其父怜其年幼,收在膝下,给刘霂做个儿伴,有时陪伴刘霂读书,有时做些杂活。
其,天生神力,身背似虎,十岁有一天,徒手掰断手臂粗的榆树树杆,霂父惊其天赋神力,取名折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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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着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块头却能大出自己两圈,身量高出自己大半头不止的少年,马谡内心突然涌出一种安全感。
“公子,你先吃口饼子吧,等到了前面镇上,找家客栈就可以休息一下了。”
看着陈伯递过来的干巴巴的面饼,再看看他们干裂的嘴唇,刘霂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你们吃吧,我不饿,你们也喝点水!”
二人没有说话,连眼神都没有碰一下,一个重新包好饼子,一个把水囊收了起来。
“你们怎么不吃呢?”
“公子,老仆不饿;”
“我也不饿;”
“你们休要满我,快吃些,再喝些水,我们再赶路”
陈伯眼一红“公子如此体恤,老仆更是惭愧难当啊,没有照顾好公子,老仆我对不起公子,更对不起老大人与我的重托。”
陈伯越说越急,最后竟急的又朝旁边的树上撞去,说要去追随已故的老大人;
吓的刘霂急忙和折虎一边一个拉住他,刘霂心想这古人也太较真了,一个想不开怎么就要寻短见啊。
后来接触的时间长了才知道,他们这里有很多人把信誉、仁义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这也是为什么历史上会出现那些生死之交、刎颈之交的人。
“陈伯你冷静点,我这不没事嘛,再说了,你走了,留下我们这两个小的怎么办啊,你这样做才是对不起家父啊”。刘霂一边拉一边解释说。
这样陈伯才安静了下来,“公子说的对,老仆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