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苏武面前,余东风站的很直,苏武先开口:
“东风,我们也有五年没有见了吧。”
“是的,苏厅,自从您离开十八里铺,已经快有五年了。”
“你家就是北山的?”
“对,我在十八里铺派出所干满了两年后,就从福山区调到了北山县刑警队,一直干基层工作。”
苏武点点头,让他坐下随后问:
“侦办金楚然、徐璐被杀案中,你是不是也是主要侦查员之一。”
听苏武这么说,余东风的眼睛瞪大了,他抓了抓裤子,突然腾的站了起来,
“对不起苏厅,我没有落实好政策,其实,其实我知道周玉霜他不是凶手,可是我的意见......”
苏武压了压手,示意让他坐下:
“这事我知道,不能完全怪你,我不能要求你一个基层民警和领导针锋相对的做斗争。”
听苏武这么说,余东风的心里放松了一点,同时心头一暖,老领导还是能理解自己。
他又想起了自己当年跟着苏武参加破获操场埋尸案、安湖煤矿杀人案,接受生与死的考验,止不住又有点热血沸腾。
当时23岁的他,作为一名刚刚毕业的学员,得到了极大的锻炼。
“东风,你在办理此案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线索?不管是金楚然还是徐璐、或者说是你猜想的凶手特征,证据。”
余东风点点头,随后立刻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u盘,他稳定了一下情绪,下决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