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现在我们已经确定了“那人”的身份,如此一来视野一下子就宽阔了很多。有了这条线索,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接着往下推。”
见任渊不自觉的点了点头,王路冷静道:“如今的秘族有什么人能令他如此忌惮呢,想必有的话,也早已被他明里暗里的做掉了。嘿,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这个道理浅显易懂。”
“既然如今的秘族没人能威胁到他,我们的范围又进一步缩小,不是今人,难道是未来者吗,显然不是,那就定为以前之人。”
“如此,重要的地方来了,从道友口中可知,我的杀出第五程的确是他开溜的一个因素,再结合宋风雨和我前来秘族的目的,仅仅是将刘芳菲救出而已。而我们已经清楚,胥天不怕现在的人,他是惧怕过去的人。既如此,死去的刘芳菲肯定算其中的一个。然而她却死了,且尸骨无存,一个死人,胥天还有什么好怕,对吧?”
“但是,转折恰恰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因为他担心不知刘芳菲已死的我以为她还活着,会不顾一切的杀向囚途宫,再将布于尸水湖的阵法破解,进而将本应死得不能再死却活得好好的刘芳菲救出。”
“而也正是我狂飙猛进的不知所谓令他生出了杀劫降至的莫大恐慌。”
“嘿嘿,刘芳菲一旦获救,那她就打破了秘族亘古以来尸水湖从未有人生还的先例。我们只要稍微思索就能发现其中的端倪,如此可怕置人于死地的尸水湖都没能将她融化一空,此时的她得有多么的强,甚至说强到了一种连你我都不得不认真对待的地步。”
“只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不论刘芳菲是如何躲过杀身大祸逃脱死劫的,她的现身定会掀起惊涛骇浪,立时揪起一股掀翻胥天的滔天巨浪。届时,就算他是正会主又能如何,多行不义必自毙,秘族内战瞬间爆发,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所以为了避免贵族的内斗主要是他怕波及自身的小命,于是走为上计,索性将这个摊子交给了道友所在的虚谷。”
“哈,这就是一切由来的前因后果。也不知道友认同与否。”
王路滔滔不绝片刻不停的说完,任渊则完全陷入到异常的动容与震撼里而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