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您可能不知晓我们这些苦力的难处,我原先不是叫钱五,而是另一个名字。”
“我从小爹娘就走得早,一直是叔叔婶婶把我带到九岁有余。自从他们接手我后,少不了毒打,最后竟为了换五钱银子,把我卖到矿场。“
“为了记得这耻辱的一天,我把名字换成了钱五。所以我想杀了他们报仇。”话语中充满了仇恨。
“你说就凭你这只有凝气五层的修为,想要杀了你叔婶?”林惴反问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
“我认为凭我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做到。”钱五毫不退缩。
“要是正巧碰到正派修士看到你滥杀凡人,你可知晓应该怎么办?”林惴继续追问,要确保钱五明白自己行为的后果。
“绝不给我宗抹黑,我会自己了解我的性命。”钱五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那话语中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勇气。
“好,但我同样舍不得我宗缺少你这么一位利刃,这物你拿去。”
林惴抬手,一条索状法宝落入钱五手里,正是那条“打神鞭”。
钱五双手颤抖,他本以为老祖不会同意自己的请求,没想到老祖不仅赞许,还送给他这般宝物,看向林惴的眼神中中充满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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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惴手指朝着钱五凌空轻点,一股记忆瞬间涌入钱五脑中。打神鞭的使用方式瞬间已了如指掌,
“多谢老祖。”
钱五正欲下跪,想起老祖不喜叩首,便又站直身子,躬身行礼,将手放到心口处。
“去吧,不要辱了我宗的名头,活着回来。”林惴淡淡一笑,。
钱五缓缓离去,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惴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看来你是想到了自己啊。”南道友感受到林惴的心湖变化,轻轻开口。她的声音如同微风拂过。
“这难道不是众生相?”林惴沉默许久,回道。
与此同时,林惴分身看着眼前的黄泉客栈极速变小,最后变成只有巴掌大小的精致木楼,啧啧称奇。
“老祖,你有自己的徒弟吗?”肩上的鹦鹉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徒弟?我一个筑基修为用什么收徒弟。”
林惴的语气带着自嘲。他深知自己的修为还不够高,不足以收徒。
“筑基修为怎么了,我都有一群弟弟妹妹当作小弟。”鹦鹉连忙回应。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
林惴闻言,哑然失笑,没有着急回应鹦鹉,只是依旧漫步在这山林之中。那山林郁郁葱葱,让人心旷神怡。
传承衣钵,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多一个至亲之人的挂念,自己就会多一份担子。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带好一个徒弟,毕竟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
“小子!你前面说你这宗门即将成立,需不需要老夫到时候给你撑撑场子,毕竟你那破宗门,没点噱头,可是招不到人,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林惴手里的黄泉酒楼中传出声响。
“宗主之意,晚辈定当同意。”林惴的话语十分恭敬,鹦鹉与宗主竟没有一丝察觉。
“知道就好。还有山林向西在走上七百余里有一家酒楼的就不错,走之前给我打上一壶。”
宗主此刻在黄泉酒楼中悠哉饮茶。
林惴微微皱眉,但还是答应了宗主的要求,身形缓缓升空,向着西边飞驰。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瞬间消失在天际。
“就让这老东西再提些要求,等到回去的时候自然有人收拾你。”林惴心里暗暗想着。
夏季似乎已临末尾,白日的时间终究还是慢了些许。天边的落日如同一把即将熄灭的烈火,余热依旧炙烤着大地。
林惴分身缓缓降落到城镇,看着眼前的城镇,心中充满疑惑。
邪祟的事情应该传到这里才是,怎么这方城镇没有一点动静?
正当林惴走在城镇中,四处张望之际,一道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一位双目凹陷的中年男子,模样邋遢,支了个摊子,旁边立着一杆破布做的旗帜,一个大大的“算”字格外显眼。
中年男子显然失明,双手正拉着一位个子不高的马尾女童,口中喋喋不休。
“我看你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不如跟着贫道走南闯北,去斩杀世间妖魔,当这一方世界的狠人女尊。”
“阿娘!陈瞎子想吃我糖葫芦!”女童看着男子的嘴巴马上就要挨上手中糖葫芦,转头朝着一旁的商铺中的妇女大喊道。
“哎哎哎!瞎说什么。我都看不见你糖葫芦,怎么偷吃。”被女童称为陈瞎子的男子,连忙把头一收,转向一旁,开口说道,表情略显尴尬。
“嘿!你这瞎子,上次你摸我弟妹的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这次竟然又想骗我娃子的吃食,找打!”
妇女显然不是柔弱之人,拎起一旁的扫帚,直直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