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悉了两个孩子的班级时,柳月也正好把手上的小吃解决掉了。她得以再空出一只手来牵住陈冰,然后一边一个小朋友,牵着他们一起朝着一班的教室走去。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都是乖乖巧巧,可可爱爱的,一手一个简直太幸福了。
柳月就怀揣着这种幸福感,走进了教室。
比起记忆中的前世,这一世的教室貌似要狭窄了一些。老旧的大风扇高高地挂在天花板上,此刻正有气无力地一转一转着。墙壁上一如既往地挂着各种名人画像及其名言,其中还夹杂着鲜艳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在远离教室门的一侧墙壁,斑驳锈迹的铁架子上,镶嵌着一块又一块的玻璃。玻璃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虽然叫人擦得还算干净,但也掩盖不住其经久的年头。
教室里并没有讲课用的多媒体,挂在前侧墙壁的只有一张大大的黑板。相比起后来的深绿色黑板与屏幕,这种简约的造型让陈冰略感陌生。
记得前世二年级下册,搬到新教学楼以后,这种老式的黑板就再也不见了踪影。
这是一个新时代来临前,在我国沿用了十几、几十年的教室,第一眼看上去,竟莫名有种怀旧风。
此时的讲台上,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中年女教师,正坐在临时搬来的板凳上,挨个给排着队的学生做登记。
因为前面没有几个人,所以很快就轮到了柳月三人。
在见到柳月穿戴得比较体面,举止也相对文明的时候,认定了这是家有钱人的老师态度和善了些。
“这两个都是您家孩子来报道的吗?”
“对,都是我家的。”
闻言,女老师笑着继续问道:“都叫什么名字啊,我给登记一下。”
“商云渺和陈冰。”
姓不一样?
出于好奇,女老师边照着名单找两个人的名字边闲聊似地问了句。
“两个孩子都上一年级,是龙凤胎吗?”
听到这儿,柳月明白过来自己刚刚说错话了。原来刚刚那句“都是你家孩子吗”的意思,是“都是你的孩子吗?”而不是“都是你带来登记的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