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想当时,某家挖煤,下矿,垒砌钢炉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也是常有的事。”
张楚仍旧和公孙幽离坐在马车最前。
春风轻拂,说实话,金单这话着实是言重了,这个时候,春风可以吹散一切。
“秦川伯,你也·······你也干么?”金单好奇,他觉得像是张楚这样的贵人,一般都是站在旁边盯着或者坐在家中指挥罢了。
“想要搞清楚所有事,什么法子能比得过亲自躬行呐?”
“更何况,开刀的时候,手术室内的味道,那才叫一个········嘿!”
张楚眯了下眼眸,面露回忆。
“是哦!听说,手术室里,要把人的肚子都给划开,岂不是,屎尿也都能看到了?”金单兴奋的扯开了帘子,脸上全都是钦佩。
说起来这件事,全长安的百姓,就有不佩服张楚的。
肠瘫之症,自古无解,可在秦川伯手中却,水到渠成,好像一点都不费劲样。
张楚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深入,而是再问道:“金单,你真的很喜欢炼钢?”
金单愣了下,不知道张楚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脸色严肃了下,然后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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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时候,也挺讨厌的,天不亮就要被阿耶拉起来,等到天黑的时候,我挥锤挥的好像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
“刚开始,浑身上下都肿的厉害。”
“但是,没有法子,我生下来就只有打铁这条路。”
“谁叫我家就是打铁的匠籍呐?”
“幸好,后来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