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手一挥,派人追了上去。
这不追不知道,一追一个不吱声。
还真不是不想吱声,而是没法吱声了啊。
追出去五千,第二天白天,回来就一千不到了。
追不到,完全追不到。
人家那马不仅快,耐力还贼好。
追快了,追的掉队了,人家折回来干我们,大部队一到,他又甩开缰绳,一溜烟就跑了。
昏天黑地方向都分不清,人家就好像开了天眼,速度快了,敌人知道;速度慢了,敌人知道;换方向了,敌人知道;有人掉队了,敌人知道;我们不追了,敌人知道。
打战打输了不是没有过,但打的这么憋屈的,这还是第一次。
巴特巴尔洞虚中期,早已不是肉体凡胎,一夜不睡不至于疲惫憔悴,可今早眼睛红丝密布,憔悴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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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的,气的。是焦虑成这样的。
三万的勇士,两次陷马坑,死伤五千左右,一夜偷营,死伤两千左右,出去追敌,少了四千左右。
伤亡三分之一,敌人的尸体却寥寥无几,说是“连敌人的衣角都没碰到”也不为过。
这种憋屈的战除了被四渡赤水的蒋介石遇到过,也就算巴特巴尔这战了。
巴特巴尔当然不认识蒋介石,但这两战有个共同点,都输在信息情报上,都输在了上帝视角,明明实力兵力更强却完全被牵着鼻子走。
输的没有一点尊严和主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巴特巴尔的语气很平静,可正是因为平静,才可怕。很多大人物,越平静越凶残,越没底线。
一个领头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们做什么,敌人都知道,就好像草原之鹰在帮他们似的。”
巴特巴尔毫无预兆的抽出长剑,猛然划过那领头的脑袋,然后悠然自得的越过那领头。
“草原鹰是我们的守护神,怎么可能帮敌人?不会说话,下辈子就好好学习怎么说话。”
“砰”的一声响。
一颗大好头颅就滚了起来。
滴流滴流好一会才停下,眼睛未闭,懵逼的看着自己的族人。
好像在说,我怎么就死了呢?我为什么会死啊?
巴特巴尔大手一挥。
“按照原定计划,挖!”
叁本刚烈躬身行礼,领命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