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统领手按刀柄,很嚣张:“你这个大骗子,居然还这么嚣张,敢冒充大宋皇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将他们拿下。”
侍卫长上前一步,从腰间取下一个腰牌,一直伸到了王统领的鼻子前,冷冷的声音说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王统领对鼻子尖的腰牌哪能看得见,眼睛都成斗鸡了,但是感觉那腰牌金晃晃的很唬人。他心头一凛,赶紧后退了一步,仔细看去。
顿时间,他全身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裤裆都湿了,额头更是冷汗密密麻麻的冒了出来。
因为牌子上赫然写的是——汴王府侍卫长。
他好歹是大宋中级将领,如何不知道汴王是皇帝的十皇子,这位掏出来是王爷府侍卫腰牌。
那就是说,坐在那冷冷看着他的人,的确就是十皇子,汴王赵讵。
他吓得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说道:“小的罪该万死,小的冲撞王爷,请王爷治罪。”
一旁的张统领都傻眼了,他刚才离得相对远一点,没看清楚牌子上写了什么,对方就收回去了,但是他见王统领直接跪到地上,跟磕头虫一样不停磕头,便知道这绝对是不能招惹的存在。
又听王统领说冲撞王爷,顿时也吓的魂飞魄散,赶紧将刀插入刀鞘,跪在地上跟着磕头,嘴里胡乱求饶着,他甚至都还没弄清楚对方是哪个王爷。
冲进来的那些士兵也都傻眼了,急忙放下刀剑跟着跪在了地上。
春寒冷冷的声音对两位统领说道:“今天的事如果有一个字传出去,你们就自己抹脖子吧。”
两个统领连连答应:“请王爷放心,这件事绝不会泄露,否则我二人提头来见。”
春寒想了想说道:“是谁叫你们来抓我的?”
两位统领哪还敢隐瞒,急忙说道:“是士瓦本公国公爵的城堡老管家,名叫鲁道夫,跟我们有些交情。
是他骗我们说王爷您是骗子,所以我们猪油蒙了心,没有认真核实,就带人闯了进来,实在罪该万死,请王爷赐罪。”
春寒一听又是蓓儿塔的父亲,这老头三番两次找自己麻烦,实在可恶,可他又是蓓儿塔的父亲,而且先入为主的以为自己是骗子,这还真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