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还是请吴护卫说说当时的情况吧。”柳凝诗打断佟博与福伯的说话。
空旷的北官道上,一辆黄杨木的古朴马车在黑夜中飞驰着;窗牖上的铃铛在急风中吹得“叮叮”作响,吴寂风坐在车的前室奋力的拉动着缰绳,驾驭着两匹俊美而健壮的枣红马。
“驾、驾!”两名穿着玄武护卫服的汉子骑着两匹黝黑的骏马跟在马车后面寸步不离。
一个黑衣蒙面的汉子站在距离马车两丈远处负手而立,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吴寂风。
“什么人,敢挡住我等去路?”吴寂风看着远处黑衣人警觉的左手握住了后腰的佩刀。
黑衣人也不答话,就在马车要冲到面前的一瞬间,他身子一侧,双掌对着左边枣红马的腹部拍出。
“嘶嘶嘶。”左边的马匹被这一击之力打得撞向了右边的马匹顿时停主了前进的脚步,发出了痛苦的嘶鸣。
“嫣然姑娘你没事吧?”吴寂风双足自马车一点,左手抽出腰后短刀,凌空一跃劈向了黑衣人。
骏马上的两名护卫一见有人劫车,双足一蹬马鞍,也凌空飞跃而起,从两侧围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不退反进,迎着吴寂风的刀刃脚下一转,避开了刀锋的同时双掌急风般打在两个跃起还未曾落地护卫的腰间。
“砰!砰!”二个护卫就像两根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应声倒地。
“分刀术。”吴寂风掌心中的的短刀旋转着的分出三道刀影从左中右三个方向袭向了黑衣人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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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京卫府的护卫还真有两下子。”黑衣人单足点地,于空中转了个身,双掌向上平摊,两股青烟从掌心冒出,形成了一个倒三角的模样。
三道刀影撞击在青烟之上,就想被吞噬一般,瞬间消失与无形;吴寂风突然脚下一软,单膝跪地,只是用刀尖拼命的撑在地上,眼神看东西也渐渐模糊:“你,你用毒了?”
“反应还行,可惜还是慢了点。”黑衣服人双足一点,飞身朝着吴寂风就是一掌。
“当时我中了毒,看见黑衣人朝我袭来。”吴寂风心有余悸的说道:“可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便没了只觉;当我醒来的时候,浑身疼痛,嫣然姑娘也不知去向。”
“吴护卫说的没错;老朽替他推拿之际,发现这个黑衣人似乎在恶作剧。”福伯笑了笑:“他并没有对吴护卫下杀手,只是乘机打了几掌,只是造成一点淤伤。”
“福伯,过几个时辰还要劳烦您再给推拿几下。”吴寂风耸了耸肩膀:“要不这身体就像散了架一样难受。”
“吴护卫放心,老朽这家传的推拿手法只要再施展几次便会痊愈。”福伯仿佛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柳姑娘,既然吴护卫还要养伤,就不要再打扰他休息了。”佟博以眼示意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