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鬼面继续言道。
“来人,将李鼠押回牢中,择日再审。”郅善朝着一个廷尉吩咐着,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也太巧了吧。”
“郅大人,你这话是何意啊?”周凌身边的安大防原本以为能李鼠的招供能证实自己的清白,却没想到郅善要择日再审,顿时按奈不住情绪脱口而问。
“安护长,你别忘了这里是廷尉大堂,本官审案自有道理,向来不需要向旁人说明,尤其是还未脱离嫌疑之人。”郅善盯着安大防一阵嘲讽,心里甭提有多痛快了。
“你!”安大防刚要发作,一旁的周凌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服,抢先朝着郅善笑了笑:“清、清者自清,鄙人相、相信大人一定会秉公办理。”
“那是自然!退堂!”随着郅善一拍惊堂木,两排红衣廷卫各司其职,有条不紊的将李鼠带出堂去。
“大防放心,郅大人断案虽然是冷酷了些,却不曾冤枉过一个好人。”鬼面上前拍了拍安大防的肩膀,也走出去堂去。
风远客栈的丁字五号房中,方才在密室中逃出来的魁梧汉子粗鲁的一把推开房门,拿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往嘴里倒了起来。
“我说三弟啊,你这喝茶的模样也太难看了。”山洞中烤肉的假税吏坐在桌旁,一边用丝帕擦拭着手中明晃晃的细短剑,一边朝着魁梧汉子吐槽着。
“老三,近两日事情办的如何了?”盘坐于床榻上闭目打坐的另一名假税吏缓缓睁开眼睛。
“大哥,你就放心吧,那些真税牌已经全部换了回去。”魁梧汉子放下碗,朝着床榻上的假税吏身边凑了凑:“不出所大哥所料,这几日在那地下赌斗场果然引出了暗中追查此案的人。”
“三弟,现在办事可以啊。”还没等盘坐的汉子开口,桌边的那汉子便接过话来:“情况如何,说来听听。”
“这赌斗场的武士实在是太差了,没一个能打的,但从她和我交手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魁梧汉子满眼都是柳凝诗的倩影:“一个少女,居然能与我打成平手,而且长的还那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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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我看你又犯花痴了。”桌边的汉子将手中的细短剑插回了腰间的剑鞘中:“一个女人能与你打成平手,还在追查我们,定要慎之又慎,别阴沟里翻了船。”
“老二说的对,别以为是从那里出来的便可以目空一切,这世间多的是能人异士。”盘坐的汉子点点头。
“对了,大哥,之前和我相斗过的那人也出现在了地下赌斗场,不过他与那丫头一并被我引入了密室。”魁梧汉子对盘坐的汉子还是充满畏惧,听得盘坐的汉子如此说,也是立刻严肃起来。
“那就好,能不能出来就看他们的造化了;无论他们能不能出来,我们都可以立足于不败之地。”说完,盘坐的汉子又闭上双眼,继续打起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