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情眼眸震颤,难以接受的恐慌像条锁链窒息着她的喉。
好半饷,她才僵硬地道,“证、证据……有证据证明我爸爸做了这一切吗……会不会是医生他自己当时手术失误,然后我爸爸把阿砚,转到了更好的私人医院……”
杨文斌叹气,“安情,当时的手术医生在术后,他的妻子就中了五百万,那五百万是秦振堂从真正的中奖者手中用真钱换来的,然后转手送给了医生的妻子。”
“包括医院,也得了天秦好几亿的捐款,成立了癌症研究小组。”
“你说,这钱,若不是他们帮你爸爸做了什么,又怎么会得到?”
“现在医生和院长也已经都承认了,当初是你爸爸教唆他们这么做。”
“所以,你爸爸就是主使者,没有任何误解或污蔑。”
“……”
沈安情说不出话了。
她无法相信自己敬爱为榜样的爸爸,会做出这种事。
抖着唇,她白着脸,看着秦南问,“哥、爸爸是为了我,才制造阿砚的假死的吗?是我,让爸爸做了不该做的错事吗?”
秦南没有想到沈安情会突然把这一切看作是秦振堂为了她。
他沉默了下,说,“假死的事,爸也隐瞒了我,所以具体爸是何想法,我也不知道,但,爸应该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陆砚迟手里的域控系统。”
沈安情听不懂。
秦南把陆砚迟写出了域控框架的事说了一遍。
“当时陆砚迟承诺在四年内将完整的域控系统交给天秦,而天秦给他四千万加后续分成。”
“爸很看好这套系统,但陆砚迟是脑癌,爸应该很怕他撑不过四年,所以爸制造了陆砚迟的假死,将他留在身边,一来更好的医治陆砚迟,二来观察陆砚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