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嫣然坐在凳子上,她师兄他们就坐在凉亭旁的栏杆处,时刻守护着她。
沐嫣然听他这样说,道了一句:“那你想多了。我只对我夫君感兴趣,虽然你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但是说句实话,你们两个是完全不一样的人,性格不同,喜好不同,所有的一切都不同,尤其是办事风格,他总是会关心我,但是你总是会时不时地出言挑衅于我,你总觉得那是一种情趣,但是在我看来那是一种无聊的把戏,所以赶紧坐下,想说什么就赶紧说,不一会儿我夫君回来抓你个正着,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犹沃坐在她对面儿,轻轻笑了道:“我就是很好奇你夫君跟你说了什么,不过也不是现在就要说,我可以跟你说说我们的从前。
我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你夫妻说那时候我们国家衰亡的事情,我一开始接近你确实是为了国家昌荣,毕竟我父亲是个纯纯的窝囊废,哈哈,一个儿子说他老的是窝囊废,也是够有趣儿的,但是他的确是那样的人。
他沉溺于女色,沉溺于炼丹,甚至沉溺于所谓的和平,可是这天下本来就是逐鹿中原,谁也不知道到最后鹿死谁手,谁也不知道,如果他不努力会变成什么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罢了,若是我们不去征战,那么征战的人就变成了别人,我们被抓的可能性就很大。
我不想为奴为婢,也不想放弃这优渥的生活,所以我背着我父皇去见你,你是那个国家的巫师,大长老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你可以不算未来,可以夜观天象,也可以逆天改命,但是我却忘了我们的国家叫月国,我们的国家如月亮般,只能反射别人的光,永远如此清冷,永远如此的短暂。
我去求你的时候,那时候你就坐在高台之上,在那里打坐,影像似乎像是在眺望远方,我看着你穿着洁白纱裙清冷的模样,不知为何突然就有些想笑,你是个女人,我们大男人的国家居然还有一个女人去救,也不知道是丢脸还是什么,总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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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是慢慢接近你了,我忍受着耻辱,我慢慢接近你,我告诉自己只要将我的国家保住,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我好像食言了,我那天看着你坐在高台之上,唉声叹气的模样我就知道,这国家可能是救不了了,我苦苦哀求你,我问你为什么你不逆天改命?那时候你一脸悲哀地望着我,我以为你是不愿,后来我才知道,一个人若,使用己身逆天改命,那么他需要付出自己全身的血液乃至三生轮回,而你本身就是一个浑身血液少,甚至是轮回的费劲的人,后来你死后我辗转段庭酆身边,我问了他很多次,他都是行色匆匆,脸色冰冷的从我跟前路过。
那时候我一直以为他是去找你,后来无意中出现一句,是说他在找你的轮回转世,你的轮回转世实在是太难了,需要集齐三魂六魄,甚至是每一辈子都是残缺才能好不容易换来一世的平安,我突然间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我一直用的都是错的,不过我也不后悔,若不是我那样做,我永远不会相信人的命天注定这句话,根本没有所谓的逆天改变,我们国家已经到了消亡处,根本没办法再逆天改命了,所以你才会那样一脸悲哀地望着我,那时候我却还恨你,我听我父亲的撺掇想要对你杀之而后快。
可等你是死了,你们死在我面前,你死在了别人的面前,我也是有些许遗憾。”
这话听在别人耳朵里大概是感动的吧,可是看在沐嫣然眼里却并不,他似笑非笑,一副清冷淡雅的模样,似乎还带着些许的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