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信息特征吻合?拿到你没有照片!抵近侦查,女王同意了?如果是那样,可以先接触一下。露马脚就抓人,然后连夜突审。办成间谍案,然后秘密处死。”
“这么做……”
“如果公开,得罪不起米国。鉴于他身份,女王不会放了。秘密处死最合适!”
“可特侦队办案,女王并不知道。更别说同……”
“什么?你……你们胆子太大了。暗查亲王府,必须女王首肯。否则这罪名,跟谋反差不多。这都不知道?”虏夫眼睛像牛蛋。
几次欲言又止,厄斯尔才说出来:“暗中调查,知道的人很少。这件事太大,必须做到心有底。很可能就是赫斯,故意搞出来这事。咱得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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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没有这人,你说是个阴谋。确定有了,怎么还是阴谋?你是不先设定了,想啥都往这上靠?”
“我当司令后,得知一些消息。黛琳佳曾经,是赫斯的恋人。据说关系很好,差点成亲王妃。最后那么个结果,能不想着报复吗?这么多年来,压咱们那旅军官。不就因为这事!”
虏夫想了想,并没有吱声。
“传出消息的,是他的儿子。把人带回去的,又是他的老婆。落户口的大人物,肯定也受他指使。难道这还不清楚?”
见还没吱声又说:“博利尼很阴险,现在才想明白。借我的行动,把这事传扬开。皇室成员听说,肯定去找女王。兰亚接回府,把人掌握在手。据说这几年,一直搜集证据。随时能发难,已经是大麻烦!”
“将军额头可跑马,宰相肚子能行船。也是跟着我,在死人堆爬出来。咋遇事沉不住气?哪怕你说的都对,那就更不能妄动。即便全盘掌握,他们也不好提头。像你这么干,容易落下口实。无异于导火索!”
虏夫说的,不是全能听懂。厄斯尔真着急,有点口无遮拦。也或许当年,在部队就这样。
“什么时候了?说点我能听懂的!知道你在学习,卖弄也找对人啊!”
虏夫突然笑了:“想不到那件事,留下这么大阴影。跟别的比,其实算不了什么。听话放心回去,还像往常一样。我保证这件事,不会拿到朝堂上。还有克兰汀,她是超级助攻,上次不是懂了?怎么又犯糊涂!”
见没走的意思,虏夫想了想又说:“其实这事,也许没那么复杂。兰亚很单纯,不会耍阴谋诡计。根本不懂政治,更像一个孩子。”
厄斯尔呆呆地,看着自说自话。让他想起来,福利院那个花痴。王城就这么大,还是卫戍司令。摄政王暗恋兰亚,这事早听说过。
博利尼三十出头,结婚早也快五十。很单纯像孩子,这词咋想出来的?
摄政王还在说:“跟黛琳佳是闺蜜,早年关系特别好。看他儿子受苦,动了恻隐之心。带回府保护起来,想想也人之常情。”
话锋一转:“赫斯那老犊子,肯定另有打算。掀不起风浪,这点你务必放心。以不变应万变,不要自乱阵脚。他就没有机会!”
厄斯尔无语,暗暗叹口气。别说评价人,就问怎么保证?知道再讲下去,也没有实质内容。待了一会,自己就回去了。
摄政王见他要走,还没忘记嘱咐。千万不要妄动,保证啥事没有。感觉信心满满,不知底气哪来?左右也没办法,于是点头答应了!
厄斯尔为啥害怕?干过一件坏事——
贡献城邦以后,先奉命处死鲁斯。在藩王府庆功,几人想找点乐子。虏夫独占正妃,动侧王妃没事。于是将黛琳佳,带来陪酒献舞。
黛琳佳高傲,人长得非常美。当时三十左右,成熟的像蜜桃。在整个E国,也算艳压群芳。
虏夫年轻时,更是色中饿鬼。这帮人都一样,也没有什么身份。如果不是叛乱,明年可能就解散。比兵痞强点不多!
刚在战场下来,不刺激都易自燃。早闻其名,一见更靓丽。骄傲不低头,更激发征服感。
一轮过后,奄奄一息。厄斯尔恢复快,过来给她重茬。奎布翰一看,马上来精神。也加入战团,一起凌辱摧残。
死去活来,意识时有时无。不知咋弄的,摸到奎布翰的枪。对这不陌生,猛然间清醒。大不了同归于尽!
哪有他们快?还没打开保险,就被厄斯尔射杀。
对这样结果,虏夫非常不满。事后想到,这些人咋安置?原来打算,带回去养府里。这一弄想明白,将来都是罪证!
一事不劳二主,全由厄斯尔执行。都送过去,怎么整都行。班师之前,务必处理掉!
每到一个城邦,形式都差不多。而鲁斯满门,全是他经办的。听亚利尼回来,怎能不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