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咧嘴一笑:“我是不习惯女儿离开我的视线。”随后几人继续喝茶聊天。
山庄很大,外面下起了小雨,天气凉爽,张东就撑了把雨伞,在小路上缓缓走着。
“张公子,我今年二十岁,你应该比我大,我以后能叫你东哥吗?”白凌霜笑问。
张东:“好,那我以后也称你凌霜。”
白凌霜:“东哥,你有多少把握炼制小灵丹?”
张东想了想,不敢把话说太满,道:“三四成吧。”
白凌霜十分开心:“东哥你真厉害,这么年轻,不仅医术好,还会炼丹,书画。和你比,我简直就是个笨蛋。”
张东笑道:“你可不是笨蛋。你对画道的领悟还在我之上,你才是天才。”
白凌霜抿嘴一笑:“哪有啊,我只是太无聊了,只能画画打发时光。”
前方,出现一座凉亭,张东把轮椅抬上去,然后坐在了对面长椅上。
两人谈书法,谈作画,思想碰撞,这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随从请二人回去吃中午饭。
白凌霜:“你去给我们单独安排一桌,就在‘听雨阁’用餐吧。”
随从点头:“是,我马上安排。”
张东:“凌霜,你好像很熟悉这里。”
白凌霜笑道:“笑傲山庄是我白家的产业,我每来京城,都住在这里。”
随后,他便推着白凌霜来到听雨阁,随从已经命人在这里重开了一桌。饭菜十分精致,酒水也是上等。
白凌霜笑道:“知己难求,东哥,我陪你喝两杯。”
张东笑道:“好,喝一点。”
服务员打开一坛十斤的酒坛,取出一些,给二人倒上。一杯约有二两,白凌霜倒了小半杯,张东的则满上。
张东闻着酒香气,说:“这应该是原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