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推开,张豹疾步进入,他脸色难看地看向朱琳泽,敬礼说道:
“报团长,敌方派来使者,说是要和谈。另外,他们还送来了刑玉。”
闻此,众人皆惊,伍辰皓急切问道:“歩丰呢,他没回来吗?”
张豹缓缓摇头,神情悲愤道:
“就送回了刑玉,不过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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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琳泽霍然起身,下令道:
“先把那使者看押起来,刑玉抬到大厅,尽快救治。”
须臾,被放置于桌案上的刑玉看得众人几乎泪目。
只见他脸色苍白,口鼻溢血,身体抽搐,四肢瘫软无力,此时已经陷入昏迷。
佩德罗观察片刻,凝重道:
“他受了机架刑,四肢估计被拉断了。”
不知道怎么受伤,就不知道如何下手治疗,朱琳泽催促道:
“详细一些,具体是怎么受刑的?”
佩德罗叹了口气,快速解释道:
“这是一种古老的欧洲刑法,就是把受刑者的手脚被固定在滚轴上,行刑者转动手柄,滚轴拉动链条,使受刑者的四肢向相反方向拉伸,直至脱臼或撕裂。”
“这是五马分尸!”范海皓睚眦欲裂,拔出手枪就要往外走,“我去毙了那个狗屁使者。”
“都给我冷静点!”朱琳泽厉声喝道,说着,他挥了挥手:
“天翰带着众人去外厅,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对策,范海留下,协助治伤。”
待众人离开,朱琳泽褪下刑玉的衣裤,此时方才见到关节处淤青乌黑,胳膊与大腿皆肿了一圈。
来不及伤心难过,他调匀气息,徐徐运劲,将全身力量汇聚于手臂,以柔劲缓缓摸骨。
这摸骨、接骨的本事还从从张静君那里学来的,虽然不知道肌键损伤到什么程度,但至少要先把骨头接上,所谓‘骨正筋软,筋软骨正‘,这骨头接上,肌键和肌肉的损伤再慢慢调养。
范海站在一旁,死死攥着拳头,钢铁般的汉子,嘴唇微颤,泪水不禁潸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