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刻,他就见苏尘眉头皱紧。
“大师,他们面相有问题?”
苏尘嗯了声。
“陈家积善之家,陈松波这伯伯受影响少,一点皮外伤,那个袁老板,断腿,郑老板比较惨一点,性命之忧。”
“嗬~”张玉贵倒抽了口气,“姓李的简直胆大包天,他敢!”
随后他又泄气下来。
“别说,他还真敢。”
就前头送花瓶那事,张玉贵不是没想过报警,可人真就是送个花瓶,至于花瓶里带着小鬼害人,警官能信才怪!
也是因此,张玉贵才没找到机会光明正大报复,只让人盯着。
想起这事张玉贵就憋屈。
“不行,大师,这件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正说着,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一群人走了进来。
刚要回酒店房间换敬酒服的陈松波和乔娟娟迎面就对上了一个梳着大背头,披着大衣叼着根烟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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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波不动声色地将乔娟娟往身后拉,挤出笑容。
“您是……”
男人瞥了陈松波一眼,将烟拿了下来,扯起嘴角。
“你就是陈老板的侄子吧?大家都是一起开会,怎么陈老板带张老板袁老板他们来喝喜酒,独独就落下我呢,陈老板?你这……不太厚道啊!”
后面这声陈老板,他是扯着嗓子喊的。
陈家齐自然听到了,脸瞬间沉了沉,但很快就挤出笑容,站起转身。
“李老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还以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