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刘空,让大堂之上的邢恩铭顿时如遭晴空霹雳,愣在当场!
刘空,也失踪了?
“李氏,你详细说来,你家老爷是怎样失踪的?”
“是,大人!”李氏哭哭啼啼,将刘空失踪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今日一早,刘空便坐了轿子去吏部述职。
走的时候李氏亲自送行,她是亲眼看待刘空上了轿子走的。
可是,等轿子回来之后,李氏迎出来,没听见里面有动静,就觉得有些奇怪,结果掀起轿帘,轿子里面除了一块巨石之外,哪里有刘空的身影?
李氏登时被吓了一跳,再问那几个轿夫,都说从吏部走的时候还是刘空本人,这一路上轿子也没停,怎么里面的刘大人就变成石头了?
邢恩铭听罢,皱眉。
走的时候还是人?回来就变成了石头?
这是有人将其神不知鬼不觉拿石头调包了?
可是,是谁如此神通广大,能在丝毫不惊动轿夫的情况之下,将刘空劫走完成调包?
若是对方功夫真的这么高,何苦如此大费周章?
这实在有些说不通了。
还有一点,昨日自馆驿归来,他就命周林安排人盯住了刘空,刘空失踪如此大事,为何不见他们提前来报?
莫非……
刑恩铭的心中生出几分不祥之兆。
他故作沉吟片刻,然后目光再度看向李氏,问道:“李氏,那轿子合石头可还在馆驿?”
李氏摇头,“在的。只不过不在馆驿,而在老爷于玄都置办的家宅之中,那几个抬轿地轿夫也在,我来报官时,特地吩咐府中下人不要让任何人离开。”
刑恩铭闻言一愣,家宅?他记得这位刘空并非京城人氏啊?
“你家老爷在京城置办了家宅?”
“是的。日前才刚刚从牙商那边拿到地契。今早我和几个下人们先搬了过去,本来打算等老爷述职归来再把剩下的东西搬过去,谁知道……”
说到这里,李氏又一次掩面而泣。
刑恩铭皱眉。
刚刚置办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