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琉璃突然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但是这句话恰好回答了叶明的疑问

下一刻，一行人路过一处腐朽的屋子，在所有人都未曾注意的情况下突然从角落窜出一个人影直接拉住一个都城来的护卫军，眼中满是癫狂

“放手！”

护卫军只是被拉的趔趄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做出反击，只是强硬的甩开了那个人的手，但是屋内的疯子丝毫不在意人数上的差距，刚被甩开就冲着琉璃冲了过来

“嘿嘿嘿，啊啊啊啊啊，美丽，好吃！”

那个疯子的口水流满了整个下颚，明明被狠狠地丢下了地上，但是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一个鲤鱼打挺就飞身扑了过来

还没等叶明出手，护卫军中那个看起来像领头的人物就已经伸出手抓住了那个冲过来的疯子，直接将他丢出了房屋落在了纯白的地面上

下一刻，纯白的火焰仿佛被浇入了助燃物，冲天的火焰瞬间燃起，那个疯子甚至没来得及发出自己的惨叫就已经消失不见，叶明这才意识到这些看起来无害的火焰到底有多么强大，这毕竟是破晓的火焰，不是凡人可以承受的

“...肮脏的家伙”

那个首领暗骂了一句，随后一脸谄媚的继续在琉璃的左右，不断的说着什么

周围的护卫军则是有些沉默，眼里更多的是悲哀而不是和那个首领一样的厌恶，他们似乎对于这些疯子有什么另外的看法

“这些肮脏的家伙就应该被净火彻底净化才对，要不是...哼，净火早就应该冲进屋子里面把他们全烧死才对，天照大人还是太仁慈了”

首领开始对破晓又吹又捧，同时对着居民恶语相向，仿佛这些居民只是呼吸就会污染空气，他身上的恶意也是一样的毫不掩饰

而叶明还注意到周围的房屋内那些村民眼里只是充满了可惜，而不是恐惧之类的情绪，这个发现让叶明不由得感到一丝寒颤

“他们....已经是披着人皮的野兽了”

叶明的内心染上一丝阴霾，这不正常，污染似乎并不是这样的，畸变，疯狂才对，但是为什么瀛洲的污染更倾向于....纯粹的『恶』

“污染到底是什么？”

叶明第一次升起这个疑问，无论是神州还是瀛洲对污染似乎都不愿意多聊，而他也只是当做克苏鲁的那种疯狂看待，但是目前看来....污染好像并非是那种东西

而是一种更加抽象，奇怪，令人生寒的其他东西

他仍旧记得『现界』的污染，先是疑神疑鬼，然后开始变得疯狂，到最后开始畸变，变成不人不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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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些玩意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们的理智在开始疑神疑鬼的时候就已经燃烧殆尽，只剩下许些灰色的残渣停留在灵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