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保护时效因人而异,有的人可能打一针能顶小半年,有的人或许就只有不到一个月,更详细的临床数据还需要……”
顾克刚又安静的听了一会儿,方才抬手打断道:
“我听明白了,钱院士,那副作用呢?”
“哈哈哈——”
听到将军的这个问题,钱书同莫名地笑了两声,然后颇有些恶趣味地道:“顾司令,你有儿子或者女儿吗?”
“有,两个,老大已经成家了,老二还在读研究生。”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顾克刚还是如实回答道:“只是他们都在燕京,不在这儿。”
“那你就不用担心这个药的副作用了。”
钱书同话没说透,但顾克刚还是一下就听明白了对方的潜台词。
——这药伤肾伤肝,容易导致男性不举。
“……那也比变成怪物好。”
将军摇了摇头,压根没把这所谓的副作用放在眼里。
几个月的时间,顾克刚已经见到过太多人因为不幸被丧尸抓伤和咬伤,为了不变异成那种丧失理智的恐怖怪物,而不得不吞枪自杀的惨景。
和一个大活人的性命比起来,区区的一点肝肾负担,算个屁。
“生产难度高么?原料好获取么?”
顾克刚思考了一会儿,又问起了两个关键问题。
“很容易。”
钱书同对此回答得敞亮,并不打算隐瞒什么:
“主要原料都是些常见药物,再加上感染者身上的某些特定提取物……”
“只是制取工艺稍微麻烦了点,没有实验室级的反应釜和离心机的话不太好搞……”
然后,不待将军继续追问,这位院士就主动说出了对方最想知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