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没有丝毫迟疑和犹豫就动了起来,可谓是把令行禁止这个词诠释得淋漓尽致。而且每个人的主观能动性都很强,会根据现场地形和实地情况自行判断布置战术分配,完全不需要指挥官再作详细安排。
不到五秒钟,全员就位。
这一幕搞得退伍老兵震撼之余,还着实有点懵圈。
特么的,地方民兵啥时候训练水平这么高了?
这帮人确认不是哪来的现役一线集团军精锐换皮?
轰——轰轰!
十几辆大小机车停在了距离大门口不到十米的地方,一群骑车的小年轻扛着诸如片刀、空心钢管之类的冷兵器,正虎视眈眈的盯着门后的人群,其中还有几个故意挂空挡拧油门,好让胯下这辆专门改过排气的坐骑发出刺耳的轰鸣。
其中为首者,是个骑着大排量重机车,穿着件厚皮夹克的中年男人。
“喂!老何啊!我又来了,这周的保护费怎么说?”
何德财跃众而出,站到了林岳身边,闻言皱眉道:
“阿桂,我没记错的话,五天前我们才刚给过,你这还不到一周……你么子搞,怕是要不得。”
啪!
一个空玻璃瓶猛地砸到他的脚下,瞬间爆成一地碎冰花,顿时惊得汽修厂里的幸存者们连连后退。
“何老狗!你他妈对我们八哥尊重点,阿桂也是你能叫的?你要么叫八哥,要么叫八爷,个斑马的,听人说你原来也是个老江湖,怎么混了这么多年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了?憨杂种!”
对面,一个看面相约莫十七八岁的小年轻愤怒地指着何德财的胖脸骂个不停,很显然,刚刚砸那一瓶子是他的手笔。
“嘴巴这么臭,怎么?早上拿你妈羊水漱的口?”
何德财完全没被对面装腔拿调的气势吓住,他只是好整以暇的掸了掸飞溅到裤子上的玻璃渣,盯着这小崽子冷笑一声:
“老子出来操社会的时候,你妈怕还是在夜总会里卖批,哦,看你这岁数,说不定我还点过她出台。”
“娃儿,出来混嘴巴还是放干净点,不然像今天这样骂到你爹我头上,大家都要说你不孝啊。”
只能说果然不愧是当年的老流氓,即便早就金盆洗手多年,如今小嘴一张依然是破甲带真伤。
此言一出,那小年轻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