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鬼蜮里的人除了沈晏，辰王那边他派人去问过，没问出什么。

莫安道长跟法能大师齐齐闭关了。

夙九跟端木泽洋最近似乎不在京城。

还有一个是姜子阳，沈晏的徒弟，兵部尚书的次子，沈意沛也亲自去问过，但他只笑着让他来问沈晏。

可是沈晏根本没有要说的意思。

事情好像又绕回了原点。

但沈意沛却觉得，他的直觉不会错，沈清清一点是有问题的。

这不，他前几日才放出消息，想试探沈清清，说老四的伤快要痊愈了，届时他就能亲自指认凶手，这几日老四的伤情就恶化了。

对天发誓？

沈清清身子微微一僵，视线瞄过沈晏，她想到了上一次庆阳公主指天发誓的下场，她，她不敢。

上一次，她跟辰王被牵连，一起被雷劈，后果虽然不严重，但若是没有肖杨波的帮忙，她可能到现在还是个黑妞。

而庆阳公主呢？

不仅仅被劈得外焦里嫩，还当众失禁，到现在据说精神都有些不正常了，一到打雷就疯疯癫癫的。

她可不想变得跟庆阳公主一样。

“娘，二哥，二哥不信我！”沈清清哭得伤心欲绝，我见犹怜，“若是二哥真的非要我发誓，那我就发誓好了。”

说着，沈清清抹了抹眼泪，一边抽噎，一边举起三根手指发誓道，“我，沈清清，对天，对天发誓......”

“发什么誓！”沈意林一把拉下沈清清的手，“二哥，你非要将清清逼死你才罢休吗？二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从来都舍不得清清哭，可是现在，你竟然亲自将清清逼哭，你......清清，清清，你怎么了？”

沈晏无语地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