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薇感受到的来自左效尘掌心的力量,她好奇地从左效尘背后探出头,当她看见女领班的时候,不禁激动地扯着左效尘的手,小声脱口而出:“那是……”
左效尘微微抖眉,打断了江白薇将要脱口而出的话,他带着江白薇靠着墙微微向门口挪去。
帝禹却没有看他们,他端坐在沙发上,身影威严地如古代君王,伸手拿起已经被侍者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开着的门突然带起一阵风涌了进来,肃杀而冷瑟。
卸下餐车上的酒,并不需要太久的时间,领班和侍者麻利地速度,更加速了整个过程,只是在结尾的时候,两个人似乎逐渐放缓了速度,本来简单帅气的开瓶动作,男侍者却做得迟钝而笨拙。
转眼间,帝禹连饮了十杯Vouvray白葡萄酒,旁边的男侍者依旧在一边很有眼色地将帝禹喝完的酒杯倒满,一边笨拙地使用着红酒起子起着新的葡萄酒。
一杯饮尽,新的一瓶白葡萄酒见了底,侍者不得不加紧了开瓶的步伐。随着砰地一声,尴尬的一幕发生了——软木塞断成了两截,一半跟着踉跄着男侍者手中的起瓶器飞了出去,另外半截纹丝不动地停留在酒瓶的瓶颈里。
“卧槽,”男侍者尴尬地吐着口头禅,他侧过头看了一眼女领班,试探着问:“这家伙一看就是个老酒腻子了,我看灌醉他这招是没门了,要不咱俩直接动手得了!”
赵雯雯黛眉一皱,脚尖轻点地面,身体向后退去,随着口中轻声的低吟,冰冷的寒意从她的指尖迸发,“晨景寒山霜云覆,暮日清江坠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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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炁言·凛冬·界·踏莎行
她手里原来握着的那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对讲机上,雪花般绽放的冰纹开始在墨黑的胶皮外套上迅速蔓延开来,不过转瞬之间,晶莹霜洁的雪花冰凌就覆盖了整个对讲机,在炫彩般灯光下带着浮光般的漾影。
赵雯雯没有丝毫迟疑,吟唱完成的瞬间,手中早已变成的冰雕艺术品的对讲机同时掷出,直指帝禹的眉心。
“天道…”‘冰砖’离帝禹的眉心不过只剩下半米不到的距离,帝禹却连抬头看一眼的意思都没有,即使冰砖已经在周围的空气中渐渐凝起了薄冰,帝禹也只是竖起右手的食指,对着冰砖淡淡地一指,之前还来势如汹涌的冰砖,凌空止住去势。
郁崇安和赵雯雯两个人对视一眼,互皱了皱眉头,不同的郁崇安有些尴尬,赵雯雯则带着些许无奈。
灌醉帝禹这个方案,没有任何意外,就是郁崇安的主意,虽然赵雯雯和祁元白起初并不以为然,但是作为唯一一个跟帝禹有过接触的人,外加自告奋勇的强烈自荐来完成。由于时间紧迫,外加帝禹毕竟是令学院震动的上古神只,祁元白和赵雯雯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应对办法,不得已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接受郁崇安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