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卖艺师傅按部就班的给他教习武艺,少年则负责后勤,买菜做饭,打扫卫生。每天陪李大伟练习三个小时的基本动作。
才练习了十天,李大伟已经吃不消,对卖艺师傅道:“师傅,您看能不能将要诀尽快传授给我?”
“我早跟你说过欲速则不达。”卖艺师傅笑着道:“既然吃不了苦,我劝你趁早放弃。”
李大伟心想:“为了打败梁震云那小子,我得坚持住。不报一箭之仇,誓不为人!”有了这想法,便咬咬牙硬撑了下去。
两个月后,他向卖艺师傅提出了想学棍法的请求:“师傅,现在该传授我棍法了吧?”
卖艺师傅暗暗叹息:“如此心急,怎能成大器?算了,受人之禄忠人之事。我就依了他吧。”想至此处,答应了他:“好吧。这套棍法并不是一天两天能就练成的。让我先示范一遍给你看……”
半年后,李大伟自认已经练成了这套棍法,便收拾行装踏上了回家的归途:“梁震云,等着吧。你吃苦头的时候到了。”
李大伟去学艺的这半年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学了一套“速成功夫”,他自己觉得值了。
坐在回家的客车上,李大伟想象着用刚刚学到的这套速成功夫将梁震云揍得鼻青脸肿,梁震云向他跪地求饶:“李大伟,求求你饶了我吧……以后素兰就是你的了。我自愿退出……”想到这里,李大伟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哈哈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小子现在知道爷的厉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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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身旁的女孩看了看李大伟,蹙起娥眉嘟哝道:“神经病。”
李大伟的心情很好,听了女孩的嘟哝他也不以为意。只顾做自己的春秋大梦。美梦尚未做醒,客车已到达家乡站点,他拎起皮包下了客车。
到食馆里饱餐了一顿,拎着个包返回家里。
回家的路上,他一直都在想着要怎样对付梁震云,怎样折磨梁震云。走进家门的时候,他还一脸笑意的想象着如何折磨梁震云。
站在堂屋前的李成宽见到李大伟进去,劈头盖脸的就骂上了:“浑小子,你还有脸进这个家门啊?”
李大伟毫不示弱的吼回去:“这是我的家。为啥不能回来?你倒是给我说个明白!真不想认我这个儿子,你们当初就不应该把我生出来啊。生出来了又不想认我,这说得过去吗?”
“这……”李成宽被李大伟噎住了。
李大伟的母亲听到李大伟的声音,忙不迭的从厨房里跑出来,嚷道:“啊呀,大伟你可总算回来了。”说到这里,看向怒容满面的李成宽说道:“我说,既然大伟回来了,你就别再跟他生气了。”
李成宽黑着脸一言不发。李大伟一脸冷漠。
李大伟的母亲看看儿子,又看看丈夫,说道:“我说你们爷俩这是怎么啦?我上辈子欠你们的?好茶好饭地伺候你们,现在都对我横眉冷对了?真是作孽!知道你们烦我,我还不想跟你们呆在一块呢。”李大伟的母亲本来对李大伟归来满心欢喜,这时看到儿子冷若冰霜的表情,好心情顿时变成了满肚子的怒火。
李大伟父子俩谁也不说话,站在院中虎视眈眈的对峙着。
李大伟的母亲再次看了一眼儿子和丈夫,转身向外走:“都老了,还要受这窝囊气。我走得远远的,让你们过舒心日子。”
李成宽反应过来,追了出去,喊道:“你要上哪儿去?”
“我回娘家住些日子。”李大伟的母亲头也不回的说道:“也让你们尝尝没人照顾的滋味。”
李成宽跺跺脚,吼道:“滚吧滚吧。都给我滚蛋。谁也不管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
李成宽返回屋里,看到李大伟在自己的卧室里翻箱倒柜,一种难以名状的怒火从心底蹭蹭窜起。他左右看了看,随手拿起扫帚就向自己的卧室冲了进去:“畜生,你还嫌折腾不够吗?”边骂边挥起扫帚向李大伟打去。
李大伟反手抓住父亲打向自己的扫帚,冷笑着道:“告诉你李成宽,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想用武力征服我,先问问我的这对拳头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