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牛和庆贺在崎岖的山路狂奔着,他俩都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庆贺说:“今天咱要截不着他们就完了,回头扔到大狱里咱这哪儿找去?咱就回家哭娘吧!”
“咱一定能截着他们,你笨想咱俩轻手利脚咋的也比他们快,再说咱走的是近道。”
“他们能不能没出来,跑到谁家喝酒去了?”
“不能,他们出来的时候俺看着了,是往庄外走了。”
一阵风吹过,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哭声和男人说话声。两个赶紧站下屏气凝神认真听,声音来自不远的前边,还掺杂着杂乱的脚步声。
“是他们!”咱轻着点,让他们听见一阵排子枪咱俩就玩完了。”庆贺小声说。
天牛又听听,确认不是过路人,趴在庆贺耳边上小声说了几句,庆贺点头默许,两人放轻脚步朝前一点点挪去……
前面走着的三个大兵走累了,他们把两个哭哭啼啼女人的手绑在一起,坐到路边上抽烟休息。黑夜里三个烟头荧火虫般的时明时暗格外显眼,也成了天牛和庆贺观察他们的坐标。他俩在地下爬着,一点点向目标靠近,每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俩惊出一身冷汗。天牛明白,他俩稍有不慎就会招来疯狂的子弹……
一个兵说:“大黑天的虫子叮蚊子咬的,还得走十几里山路,回去就是有酒喝也喝不香喽!”
另一兵:“咱就是听喝的,上边让咱干啥咱就干啥,不来行吗?不罚你站一月岗算你都捡着了,是吧排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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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做排长的当官的,正色迷迷盯着慧子看,不住的往肚里咽着唾沫,终天他按捺不住了,扔掉手里的烟把手伸进慧子衣服里,慧子发出惊叫,把两个兵的眼球吸引过来。
当官的生气了:“哎,哎,你个日本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撸胳膊挽袖子,“爷今天让你见识识中国男人的厉害!”招呼一个兵,“把绳子给她解开,俺先乐呵乐呵,回头你们哥俩再乐呵。”两个兵眼里闪着贪婪的光,忙不迭的过来把慧子的绳子解开。当官的把慧子拉起来往路边的树林里拽,慧子大哭着抱住身边的树不松手,恼羞成怒的当官的狠狠打了她一记耳光,把她打倒在地,像拖死狗似的把她往树林里拖。
与他们咫尺之隔的天牛怒不可遏了,黑夜里可以看见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庆贺要开枪天牛拦住他,示意时机不到,如果枪响了没击中目标,他俩连同两个女人都可能成为他们的枪下鬼。
当官的把慧子按在地下扒她的衣服,慧子拼命挣扎着哭喊着:“你要干什么的?你的不能!你放手……”
当官的发出淫笑:“俺干什么的?俺就是干这个的!老子什么娘们都睡过,还就没睡过日本娘们,来吧,让爷尝尝啥滋味……”慧子大叫,梦也跟着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当官的吓了一跳,命令当兵的:“把她嘴捂住!再叫给她一枪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