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当她看到夏羽钧和凌薇肩并肩地走出来时，心中的悲痛再次涌上心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又一次，李丹想起了女儿，想起了曾经活泼可爱的王馨雨。如今她已不在人世，这让这位母亲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

夏羽钧见状，只是微微鞠了一躬，表示哀悼。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似乎并没有被对方的悲伤所打动。然后，他转身准备离开这个地方，不再与这位市长夫人有任何交集。

对于夏羽钧来说，他没有心情也没有兴趣去和一个杀害自己父母的主谋的妻子交谈。

更何况，就在第1章，当他还是个高三学生时，这位市长夫人甚至派人拦住他，禁止他在放学后和他们一家人走同一条路。

那时的他，无助而孤独，只能默默地看着他们离去，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这段经历让他深深地记住了这位市长夫人的冷漠和无情。

所以，当他看到她在这里哭泣时，心中并没有丝毫的同情。

至于李丹在第1章说的“你和馨雨不是一路人”，夏羽钧早已不屑一顾。毕竟，他当年在心中喊出的“莫欺少年穷”，已经被自己实现了。

“夏羽钧，等一下。”

擦干眼泪，李丹质问道：“在我女儿的案子中，你为什么要给聂世存做无罪辩护？”

夏羽钧一听，好嘛，合着您连律师的职责都不知道啊——维护当事人的最大利益。

他刚想按照这个想法回答时，凌薇不着痕迹地在他手心里挠了一下。那意思是：有事说事，不要激化矛盾。

于是乎，夏羽钧一五一十地回答：“聂世存家属找的辩护律师是我导师，我倒是认为这是一个很好锻炼的机会。导师让我给他打下手，您说我能拒绝导师吗？”

李丹机械地点点头，随后突然冒出一句话：“有些东西，钱是买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