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李芳没有走艺术类，成绩距离一本线差了几分。如果她当时走艺术类，还是有可能上个一本院校的。

在高考后的聚餐中，喝醉的李芳和张倩茹就此事发生了冲突。最后是林晓妍和聂世存拉走李芳，蒋伯涵把张倩茹护送回家。

现在，夏羽钧听张倩茹这么一说，才知道她们还有这种纠葛。

夏羽钧有些纳闷：“这个李芳，以前也没看她这么招人烦惹人厌啊？”

张倩茹打个哈欠：“她也就是占了便宜。以往的实验班都是有进有出的，咱们这届没有。她这吊车尾的也就留在了咱班。”

所谓有进有出，指的是每次月考、期中和期末考试后，年级前40名的进入实验班，跌出前40的去普通班。从高三开始不再变动。

高一刚分班时，是按中考成绩分入实验班或者普通班。随着学习环境的不同、努力程度的不同，一些中考成绩不错的人就从实验班掉到了普通班，另一些人也从普通班考进了实验班。

这项制度在夏羽钧的母校执行了很久，但由于上一届的家长举报颇多、上级部门干预。在夏羽钧这届便暂停执行。

至于后来有没有恢复……夏羽钧没问，自然也就无从得知。

张倩茹告诉他，她去年国庆节看望江老师的时候，江老师表示：虽然出了夏羽钧这个省高考状元，但是校领导对于实验班有人没过一本线表示不满。

于是乎，学校恢复了实验班有进有出的制度。

夏羽钧默默地心疼学弟学妹一秒，随后带着抱歉的口吻说：“我女朋友回江都过年了，抱歉哈。之前还说咱们四个聚一次。”

张倩茹摆摆手：“没事，你女朋友不是王馨雨就行了。”

她在夏羽钧的朋友圈看到过凌薇的照片，猛然想起：这好像是网上盛传的汉北大学的新晋校花凌薇。

见夏羽钧没否认，张倩茹调侃道：“同桌，你可得注意安全，别闹出人命。”

对于“注意安全”、“别闹出人命”的提醒，夏羽钧和凌薇早已麻木。

夏羽钧说了一句很有歧义的话：“放心吧。我们很注意的。”原意是：我们出门旅游，一点意外都没碰到。

张倩茹展露出过来人特有的姨母笑，“和她doi的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