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钧】:我有一个生意上的新计划,方案和人员还在筹备中,你有没有兴趣来当厂长?
【林浩然】:就这?拜拜了您嘞
【夏羽钧】:不听我讲讲详细内容?
【林浩然】:不听,你还不如帮我把她劝到榕城。虽然榕城也没强到哪儿去
【夏羽钧】:真的不听?
【林浩然】:不想听。你这没有实际的东西,一点都不靠谱。我在榕城挺好的
【夏羽钧】:既然在榕城不错,那你上个月为什么在京城?我可听说了,你在京城给你大伯帮忙
【林浩然】:春市能和京城比吗?
【夏羽钧】:我最后问一遍,你真的不听我的办法、和我姐就此错过?
【林浩然】:错过就错过吧,人生哪能没有遗憾。你的办法还是留给别人吧
窗外,榕城的太阳亮得发邪,无论它如何发光发热,都照不开林浩然心中的一片阴霾。
车内,夏羽钧看着被汽车带飞的雪,又看看不断被抛在身后的路边风景,在一阵头晕目眩后像死鱼一样靠在椅背上。嘴里念叨着:“朽木不可雕也”。
凌薇扬了扬眉毛:“别给他出主意,他这个人安土重迁。林家在经商从政的老榕城圈子里地位很高,轻易不会远走他乡。”
话还没说完,凌薇赶紧踩刹车,避免和前方车辆距离过近。
夏羽钧嘴角一抽,几分钟前他刚想做些预判,让凌薇以一种优雅的姿态控制车子。
在开车上,夏羽钧一向坚持优雅。所谓优雅,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停车也几乎不用急刹车,而是通过预判早早地降速。
相比于夏羽钧坚持的优雅,凌薇更像是一板一眼的模范司机。该加速就加速,该减速就减速,急刹车也是必不可少。
夏羽钧微一蹙眉:“姐姐,既然地位很高。那为什么浩然哥的大伯会去京城啊?”
“我大舅爱闯荡,京城的发展机会也多。他们一家就在京城落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