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流氓还没反应过来,转眼,孔民人就消失在他们眼前。等到他们反应过来,追到店门外,孔民已跑出几十米了。
孔民跑出来时没有注意这三个流氓追出来了没有,他担心去拿自行车会妨碍逃跑,想着等会儿偷偷来拿自行车就行。
那个流氓头子拳头没砸到孔民,却被孔民在脸上浇了一碗热汤,都快气疯了,一边用手擦着眼睛,一边对着另外两个流氓大喊,追,打死他。
追?能追到吗?孔民心想,老子可是个体育委员,虽然没有报考体校,但我的3000米可是比考体校的人都快呢。
孔民本想往家的方向跑,转念想到要回来取自行车,就改变方向,往台球馆的方向奔去。此台球馆位于小镇的边缘地带,和回家的方向相去九十度,他也熟悉。同学们偶尔会到那个店里打几局台球,球桌不是很平整,但是一元打两局,熟悉的可以一元打三局,价格便宜。
他跑了一会儿,回头看了一下那三个流氓。发现虽然距离越来越远,但流氓们目前还没放弃。
由于刚才孔民是坐着的,所以他没有发现那三个流氓其实都不高,也不壮,就是外型吓人。
就这?就这小身板都可以当流氓了,都可以随便打人了?
孔民的脸上闪过一抹戏谑鬼魅的笑意。
他把书包背到后背,腾出了双手,故意放慢速度跑着,让那三个流氓总是能看见他,但却追不上他。
三个流氓由于追不上孔民,气急败坏,边追边骂。
孔民边跑边回头,他骂的也很难听,就是在人家骂他的话前面加上一个“你或你们”,用嘴巴还三个流氓以颜色。
在语言上,双方都非善类。
就这样跑了1公里多的样子,三个流氓有点跑不动了,他们自己也分成了三个梯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