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顾小小看着言莫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双手带着手套，一副禁欲系的模样，如果不是情况不对，真的会让她疯狂的心动。

“张嘴。”言莫看着眼神不情愿的顾小小，不容拒绝的冷声道。

“哦。”顾小小只好乖乖的张开嘴巴。

言莫朝顾小小的智齿开始下手，顾小小紧张的下意识抓着言莫的衣角，攥成一团。

将智齿刨开一个小小口子，就看见智齿的位置闪烁着红光，不确定是不是定位器，也不确定有没有监听的功能。

“以前有人动过你牙齿吗？”言莫收回仪器，面无表情的询问道。

顾小小低着头，不敢应声，只是闷闷的道：“不记得了。”

言莫没有再理会顾小小，只是冷冷的道：“张嘴。”

见言莫冷漠的样子，顾小小没有了之前的小脾气，心里升起一股不安。

她感受到智齿里面的东西，被言莫取了出来，长期被压制的牙神经有一些不舒服，但是言莫的动作并不是很粗鲁，所以她只是感觉有一些酸酸的，其他的不适感，一点都没有。

言莫将东西取下来以后，收进了空间，面无表情的将水递给顾小小漱口，紧接着没再管对方，转身将手套和口罩丢进医疗垃圾桶中，抬脚大步的向外走去。

顾小小见言莫朝外走去，她赶忙将口漱了之后，小跑着追出去。

结果连言莫的影子都没看见，她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害怕和无助，言莫肯定是生气了。

她看向擦着灰尘的阿姨道：“阿姨，你有没有看到言莫走哪去了？”

“言先生刚刚出去了。”阿姨抬头看着肿了一边脸的顾小小，担忧的 道：“顾小姐，您脸怎么肿起来了，我去拿冰块给你敷一下。”

说着阿姨就去拿冰块，结果拿回来，顾小小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顾小小跑到政务大厅，因为士兵认识她，所以很快就给她放了行，她急匆匆地走到言莫的办公室，结果打开门就只有刘溯楼，言莫根本就不在。

她疯狂的给言莫发着消息，可能对方被烦得不行，所以冷漠的回了句：以后不要再给我发消息了，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