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继不凡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但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予安说明自己和家里的复杂情况。
这时,一旁的程娟走过来轻轻拍了拍继不凡的肩膀,安慰道:“不凡,别太担心,到时候自然一点就行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从予兮哪里听说过,我知道你是个苦命孩子,游子归乡,妈也不能让予兮落了家风礼节。你回去问问家里人的身体状况,聊聊家常,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程娟自从意外车祸去世,地府待了多年的她对亲情很是看重。她见过下面很多鬼魂死后才哭喊着自己没珍惜眼前人,她希望女婿和女儿能过的不留遗憾。
继不凡点了点头,说起来程娟更像是自己的父母。
继不凡和予兮买的是高铁票,原本予安是让继不凡开车回去,但他拒绝了。
第二天早上,予安把俩人送到高铁站,挥手告别后继不凡牵着予兮的手去找座位。
坐在靠窗外的继不凡看着高铁外面,不经意间想起自己第一次出门时的场景。
说起来都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出行身边有个女伴。以前出门打工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车上,看见别人有说有笑,要是说不想那是不可能的。
继不凡这次回家之所以不开车,其实就是为圆自己一个梦,为补偿曾经的自己。
上高铁前,大老板还联系过继不凡,催他回老家后赶紧把户口落实,抓紧时间和予兮把婚结了。
这一怪异行为弄的继不凡都开始怀疑起来,“你无缘无故对我这么好就算了,现在又关心我的终身大事,难不成我是你私生子?”
“还是说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儿?你家那个继玄也没见得你那么关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