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凯亚的嘱托,那我相信他没问题。”阿贝多说。
“真是多谢体谅,我就知道您是个大善人。”
“这和大善人没关系,我只是相信凯亚而已。”阿贝多中肯的说:“他的行事作风很有个性,就说是行为艺术也不过分。”
西弗勒斯寻思,这是在夸凯亚呢,还是在讽刺凯亚呢?到时候跟凯亚汇报情况的时候还是把这后半句给免去了吧。
“像您这种专业人士能够信任我们真是太好了,实在是曙光啊。”西弗勒斯真情流露。
“我一直觉得要想做大事,环境是最重要的,而贵骑士团刚好有良好的进步空间与打造氛围。所以待在这儿也没什么事儿。”阿贝多说。
西弗勒斯怀疑自己在总部待久了听谁说话都有种阴阳怪气的美感,明明阿贝多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在他这儿就儿仿佛加上了其他奇怪效果。
不过,就这样告诉我没问题吗?我想你们老大那边不好交差吧。”阿贝多反过来担心他了。
“我倒是应该没事,这次任务的队长是兰达,只要他没事,和能开口就行,若是真的出事——”他看向地上的兰达说:“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们几个基本都危险了。”
“真的有危险也就算了,走这条道早晚有这么一天,但是感觉蛮对不起瓦格纳的,他可是被迫入伙的。”西弗勒斯良心大发现的说。
阿贝多跟着他一起回头看向兰达和克劳斯,中途眼神短暂的和俞洲交汇了一下,他从中捕捉到了异于常人的目光。
好眼熟的眼神,阿贝多心里沉下去,有些吃惊惊,他的眼神在两个人身上定了会,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也许是在某个地方见过的人?
阿贝多的视线逛了一圈回来后说:“他们两个不是真受伤了,这一点不用你担心。”
“不是真受伤是什么意思。”西弗勒斯愣住了,难道在医学角度和正常人角度上说还不一样?
他一下想到特蕾莎之前给他说过的植物人的情况。
探索生物与医学的那帮修女们对持续昏迷的人叫做植物人,酒馆们人把他们叫做“假死人”。特蕾莎说那是指患者大脑皮质功能严重受损,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丧失意识活动,但仍可维持自主呼吸运动和心跳,就叫做 “植物人”。教堂里还有专门的病房来关押这些失去行动能力的病人,很多实习修女负责这个板块,之前有个修女晚上去酒馆喝酒的时候,西弗勒斯跟她唠嗑,她告诉他自己的工作,还说这些病人也会有自主吞咽功能,白天也会睁眼,无目的的眼球转动,夜晚闭眼似睡眠状态,实习的很多护士都被吓到过,但这种睡眠 - 觉醒周期是紊乱的,与正常生理状态下的睡眠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