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哥洞悉我的计划,他清楚我的坚决与决心,他沉吟片刻后回答:“那就豁出去了,东边只剩最后一条街,南边靠西的那条也一并算上。”
我兴奋地煽动道:“好!就这么定了。其他人怎么看呢?”
说完,我优雅地取出一包桂花牌香烟,手指轻弹,一支烟轻巧地跃出。
我轻轻地将它夹在唇间,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精致的打火机,将其悬在空中准备点燃。
在这个过程中,我眯起了眼睛,目光穿透烟雾,直视对面的沈万山和朱有为,他们的神情在我的注视下显得有些不自在。
在这片刻,整个会议室陷入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寂静之中。
这种安静是如此深沉,以至于空气中仿佛只剩下了呼吸声的微弱起伏。
每一次吸气和呼气,都像是在这沉默的海洋中划起微小的涟漪,成为唯一打破宁静的存在。
在不久之后,会议室的门缓缓开启,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这个人的左嘴角夹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显得有些不修边幅。
他嘴里嘟囔囔地抱怨说道:“真见鬼,这家酒店设计得跟迷宫似的,我找了半天厕所,却总是在同一个地方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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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这满嘴的牢骚,就能判断出这人显然是喝多了。
在他还未能完全反应过来的瞬间,两个门口的安保人员迅速而果断地将他按倒在地。
他们的动作迅猛而有力,仿佛是经过精心训练的猎豹。紧接着,他们的拳头和脚掌如同暴风骤雨般疯狂地落在了他的身体上,每一下都充满了无情的力量和冷酷的决心。
这一幕发生得如此突然,以至于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安保人员的拳打脚踢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中,与他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交响乐。
他们的动作流畅而精确且凶狠,每一次打击都准确地落在了他的要害之处,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或迟疑。
他瞪大了眼睛,似乎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一时半刻反应不过来。
紧接着,他突然爆出一声惊叹:“天哪,居然有人胆敢在这太岁头上撒野!”
随即,他振臂高呼,语气中满是愤怒与号召:“兄弟们,给我上!”
就这样一个傻逼,顿时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笑声把他惊醒,看到我们之后,他立即停止了叫嚣,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尽管身上的疼痛让他几乎难以忍受,他还是努力地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土,他环视四周,看到了那些曾经的"弟兄们",他们的表情从讥笑转为惊讶。
说真的,酒醒后的他,不是傻子,确实是个聪明人。他看到形势不对,他马上自嘲的笑了笑,嘴角带着一丝苦涩,然后转向那两位安保人员。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近乎歉意的温度,仿佛是在寻求和解:“伙计们,真抱歉,都是酒精在捣乱。”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自己的误会,以及为何会如此冲动的原因。
听完他的话,人群中开始有人轻声讨论。他们意识到,或许这个傻子并非真的傻,只是一时冲动罢了。
最后,朱有为递给安保一个眼色,安保警告他以后就放了他一马。他感激地点头,说:“谢谢。”随后退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