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寒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看方丈年纪似乎不大,顶多也就六十出头,蕴州这个名字已经有一千多年没有被提起过了。”
玉山住持微微一笑,解释道:“施主有所不知,贫僧的父亲是个历史学家,我自幼便受到他的影响,对周边地区的历史有所了解。这临水在古代时名为蕴州,曾经是千年前宁国的陪都。而贫僧本名曲临渊,正是取自‘临渊羡鱼’之意。”
“哦?原来如此,令尊是?”她问道。
玉山住持微笑着回答:“家父名叫曲御卿,人称曲生,他是兖州着名的学者和史学家,曾参与编写兖州的历史教材,并担任文化文物保护中心的专家。水大人常年在此活动,应当熟悉这个名字。”
“原来是曲先生,我当然知道他。曲先生是兖州的大儒,精通历史学,造诣颇深。原来方丈是曲先生的后代,真是失敬。”水生寒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之情。
“哈哈哈哈哈……”玉山住持爽朗地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房间里。他接着说:“家父是曲生这件事我无意让别人知道,所以这些年人们只当我是慈航寺玉山,不知我是曲生后人。再加之我对史学无意,所以就算知道也不会联想在一起。”
玉山住持的话让人感到意外,但又似乎合情合理。他一直以来都以慈航寺玉山的身份示人,而对于自己父亲的真实身份却选择保持低调。这样的做法或许是出于个人的考虑和家族背景的复杂性。
虽然玉山住持对史学并不感兴趣,但他作为曲生的后代,身上依然流淌着史家的血脉。这一点会在未来的某一章成为一个重要的线索或契机,引发更多的故事发展。而此时此刻,我们暂时将这个秘密埋在这里。
划重点,记住曲生这个人,很重要,后面的章节中他的作用很大。玉山此人无关紧要,反正快下线了。
小主,
窗外,木彟听着二人的·对话,心里的小算盘开始动起来,三月之后就是寺中住持大选,作为师父的亲传弟子,是有机会参与竞选的,师叔年龄较大,胜出的概率不高,那么和自己竞争的只有木襑、木彧二人,其他弟子因为辈分较小没有资格参与竞选。看师父的态度,屋中之人必是可以掌控住持人选的,他忽然想起前几日来寺中的两位施主,看上去和今日师父房中的那位气场相同,也就是说,前几日那二位施主应该也是来相看下一任住持的,而且看那二位的气度,比今日这位更胜一筹。
木彟的心思活络起来,他思索着该如何找到二位,忽然他想起前几日二人似乎对埋骨地感兴趣,木彟心中一动,决定从埋骨地入手,或许能借此机会与那两位施主再次接触。他知道,在师父心中,住持之选不仅关乎个人修行与声望,更关乎慈航寺的未来与发展。若能得到那两位施主的支持,自己在住持大选中无疑会占据有利地位。
木彟决定秘密调查那两位施主的下落。他首先找到负责寺内日常杂务的师弟,询问前几日是否有外人来访,并对埋骨地表现出特别兴趣。师弟回忆片刻后,提到那两位施主曾向寺中僧侣打听过关于埋骨地的历史与现状,似乎对那里的古老传说颇感兴趣。
木彟心中一动,暗自琢磨着这对男女的身份和来意。他觉得这两人可能与自己追寻的真相有关,便继续追问师弟更多细节。
“他们看起来是什么样的人?”木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