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惠茹与何大虎最需要商量的事是营救梁祖业。可这事儿一开始何大虎都积极的谋划,但最后都会功亏一篑,可是刘惠茹与何大虎的关系却有了实质性进展。俗话说的好,好女怕磨。自从何大虎和绿柳搬进梁家大院,何大虎几乎天天能与刘惠茹见面。每次见面的议题都是如何营救梁祖业,他们想了很多办法,甚至连劫狱的想法都有了。无奈人少力薄,劫狱只是想法而已。当然,营救的最终办法仍然是求人和花钱。何大虎对刘惠茹曲意逢迎,这是他的拿手好戏,当年对梁祖业就是如此。但何大虎也知道,取悦女人可不比逢迎男人,尤其对付刘惠茹这样聪明的女人。在土匪的山寨,何大虎已经表现了他敢于舍生忘死来呵护刘惠茹。在逃离匪巢时,他表现了对刘惠茹的关心倍至。这两个表现已经取得了回报,在村公所里间那次刘惠茹不单是对药物的反应,更多的是对何大虎的救命之恩的回馈。对此,何大虎很欣喜。他知道,自己今后得不断地表现对她的亲近,刘惠茹看样子不说什么,但心里头是喜欢的。何大虎不但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自从搬进梁家大院,每次单独见到刘惠茹,他都要做出许多小动作来触碰刘惠茹。他不经意间碰碰刘惠茹的小手。对何大虎的这些小动作,刘惠茹并不躲闪,大部分回馈为善意的微笑。有时佯怒道:“流氓!”
“流氓”一词是具有浪漫性的词语,常常有女人含羞带恼地说,某某对我耍流氓,什么意思呢?就是某某对她调情了,这是风流手段,可见这是“流氓”区别于“恶棍”“痞子”“混混”“无赖”的显着之处。对此,何大虎理解为这是刘惠茹对他的鼓励。于是,有一天,乘刘惠茹不备,何大虎亲了她的小嘴。刘惠茹举手要打,何大虎一把将她抱住,接着就是一阵激烈的亲吻,弄得刘惠茹好悬上不来气。刘惠茹不单接受了他的亲吻,而且对他的亲吻作了回应,也亲吻了何大虎。见状,何大虎心领神会,抱起刘惠茹去了里间。
对于何大虎来说,这次得到刘惠茹是称心如意的。第一次,刘惠茹是处于昏迷状态,也就是说,对方是被动的。第二次,刘惠茹是吃了迷药的,虽然反应强烈,但那是违背个人意志的。而这一次,刘惠茹是主动的,反应是真实的。头两次,他最后觉得索然无味。而这次,他是兴趣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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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何大虎与刘惠茹重新见面,两个人的内心再无隔阂。双方的每个眼神对方都是会意的。两个人不经意间就能想到一起,自觉地走到一块。
刘惠茹处理梁家对外事物的地方就在公公梁祖业的书房,以前梁祖业在这里处理梁家的内外事物。刘惠茹接手梁家管理权之后,在这里与何大虎相会是顺理成章的。书房有个里间,那是梁祖业中午临时休息的地方。如今,这里成了何、刘两人的伊甸园。绿柳那天在村公所里提出的第三条,当时刘惠茹是激烈反对的,今天成了她热烈欢迎的了。对于何大虎来说,另外两条并不重要,况且第一条在第一天就实现了。至于那十块大洋,何大虎并不急于要。几个月前去北台买子弹他贪的大洋足够他花一阵子的,并且绿柳对这钱也不知情,每个月到日子给绿柳十个大洋就是了。如果现在每个月都与刘惠茹提那十块大洋,是很伤两人之间感情的。现在唯一不如意的地方是两个人幽会的场所,因为这里也是丫鬟春红和管家梁安经常光顾的地方。这不这天,刘惠茹与何大虎刚刚幽会完从里间出来,就发现春红在书房以诧异的眼光看着她俩。
待支走春红后,刘惠茹说:“看来春红什么都知道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她懂什么?”何大虎不屑地说。
“懂什么?”刘惠茹惊异道。“她可是通房大丫头,我与梁国栋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都不避讳她。说不定梁国栋已经把她收房了呢!”现在刘惠茹已在何大虎面前不称梁国栋为夫君了,代之而起的直呼为梁国栋。
“还有那个梁安也是个老狐狸,说不定他早已看出我们的关系了。”何大虎提到。
“虽然梁安很精明,但毕竟与我们不常见面。最大的威胁仍然是春红,因为她无时不在的跟着我,而且是合理合法的跟着我。”刘惠茹最顾虑的是小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