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辰国的京城,最近发生的朝廷重臣王启突然被杀一案,犹如一场狂暴的风暴,瞬间席卷了这座繁华的都城。整个京城都被一层紧张和猜疑的阴霾紧紧笼罩。负责调查此案的墨尘,肩负着千钧重担,日夜不停地在探寻真相的荆棘之路上艰难前行。
墨尘在抽丝剥茧般的调查过程中,逐渐发现了嫣红与王启之间那若有若无、藏头露尾的微妙联系。嫣红,这个一直被深深怀疑是赤焰国奸细的神秘女子,曾多次与王启有着不为人知、鬼鬼祟祟的接触。
墨尘决定将嫣红带到一间封闭压抑、仿若牢笼的审讯室。室内灯光昏暗,仅有几缕微弱得如同萤火的光线从狭小的窗户缝隙中艰难地渗透进来,使得室内的阴影显得愈发深沉阴森,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恐惧。
墨尘目光如电,犀利得仿佛能穿透金石,紧紧地盯着嫣红,那眼神好似要将她的灵魂都生生剖开。他冷冷地开口道:“嫣红,你与王启的那些偷偷摸摸的接触,别以为能够瞒过所有人的眼睛,这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嫣红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和无辜,声音颤抖得如同被秋风吹落的残叶:“大人,我真的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与王启大人只是在一些偶然的场合见过几次,真的没有任何特殊的关系啊。”
墨尘冷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质疑和愤怒,犹如滚滚惊雷:“偶然?据我费尽心思、绞尽脑汁所查到的种种蛛丝马迹,你们的见面绝非你口中所说的偶然。说吧,到底其中隐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
嫣红咬着嘴唇,坚决地摇头,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如同黑夜中一闪而逝的流星:“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您一定是误会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弱不禁风的女子,怎么可能卷入这样惊天动地的大案之中。”
墨尘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回荡,仿佛是一记惊天动地的炸雷。他大声喝道:“嫣红,王启突然被杀,这可不是一件能够轻易揭过的小事。你以为自己能够轻而易举地摆脱干系?我告诉你,若不如实招来,等待你的将是国法的严厉惩处,到时候你就是哭天抢地也来不及了。”
嫣红被吓得浑身一颤,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但她仍然强装镇定,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对天辰国一直忠心耿耿、矢志不渝,绝无二心,您不能平白无故地冤枉好人啊。”
墨尘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嫣红面前。他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审讯室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仿佛重重地踏在嫣红的心上,令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嫣红,王启生前有意与赤焰国的人接触,而你作为赤焰国的奸细,难道与此毫无关联?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番漏洞百出的言辞吗?”
嫣红低下头,避开墨尘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目光,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那衣角都被她绞得如同乱麻:“大人,这都是无稽之谈、荒诞不经的谣言。王启大人的事情我真的是一无所知,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知晓这些国家大事。”
墨尘绕着嫣红踱步,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上,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仿佛一只敏锐的猎鹰在审视着自己的猎物:“嫣红,你现在矢口否认也无济于事。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关键的线索,这些线索都如同绳索一般紧紧地勒住了你。你若坦白交代,或许朝廷还能网开一面,从轻发落,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嫣红的身体微微颤抖,嘴唇也变得苍白如纸,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坚持说道:“大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我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需要我照顾,我不能就这样被冤枉入狱啊。”
墨尘停下脚步,直视嫣红的眼睛,语气严肃而坚定,如同钢铁般不可动摇:“嫣红,你以为不承认就能逃脱罪责?王启的死与赤焰国必然有着千丝万缕、割舍不断的联系,而你就在这其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不要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侥幸心理,如实交代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嫣红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江水一般汹涌而出:“大人,我真的没有害王启大人,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说了半句假话,就让我遭受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墨尘不为所动,表情依旧冷峻如冰:“别哭了,嫣红。你的眼泪现在救不了你。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接近王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