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会慢慢还你。”女孩说。

“嗯，没事不急，你慢慢还吧。”欧夜喝了口茶。

饭桌上突然一阵沉默，好一会儿，女孩才重新开口：“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什么一样。”欧夜问。

“很温柔，又很冷漠。”女孩缓缓道，“对所有人都很好，对所有人都一个样。”

“我有吗。”欧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怎么把我说的像个渣男。”

“那倒不是，我知道你很好。”女孩礼貌地笑了一下，“当初和你分手，是因为我觉得你不爱我，你需要一个陪着你的人，而那个人刚好是我罢了，换成别人你也一样可以，所以我才受不了。”

欧夜沉默，其实他不太喜欢提起往事，都已经过去的事了，都已经分手了，讨论他爱没爱过还有什么意义呢。

女孩抬起头，犹犹豫豫地问：“你现在，单身？”

“嗯。”欧夜说。

“那你想不想……”

“单着挺好的。”欧夜打断了女孩的话，他知道对方想说什么，“战队现在事情也多，我有时候忙起来脚不沾地的，谈恋爱也顾不上对方。”

“嗯，挺好的。”女孩也是个明白人，听到欧夜这么说也明白了，释然一笑，“吃饭吧，我点的都是你爱吃的，我记性应该还不错。”

“谢谢。”欧夜也一笑，算是带过这个话题了，两个人之后简单地聊了聊家常，没再提旁的。

把女孩送回家，女孩下车后突然转身说：“欧夜。”

“嗯？”

“希望你以后，能找个真正在乎的人，能让你发自内心开心的。”女孩真诚道。

“好。”欧夜回。

一路上，他在想这句话。

其实他是在乎过她的，至少谈恋爱的那段时间是，他觉得自己也并没有对方说的那么冷漠。

她是个好女孩，只是自己不够珍惜罢了，但他也不遗憾，人的一生，人来人往的，都是过客，陪伴过一段儿，也算是缘分，这样就行了，不用强求什么。

就像他父母，就像Ache。

自从Ache的事后，很多事他都仿佛一夜之间明白了，或者说放下了。

回到基地，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出租车只能到别墅区门口，他下车慢慢走回去，觉得夜里挺冷的。

走到基地门口，看到门口有个人，坐在花坛边，是Melt。

看着他脚下好几个烟头，显然是在这坐了很久了，这12月的大冷天，他鼻子都冻得红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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