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你一直都偷偷爽啊?”
“乱讲话,全是你在爽,我看着。”
“……”
这话讲的不对,却又有点小对。
杨曙试图为大龙宝宝筑巢:
“其实,你可以……”
“收声,我不听。”
大小姐恶劣又顽皮捏。
杨曙蹭蹭脑壳,远离棉宝膝盖,往她肚皮方向挪动。
“杨曙别乱动,别人会看出来的!”
白木棉用无名指勾他嘴巴,钓鱼似的不准他乱蹭。
膝枕+抿手指+户外,分明够够的,怎么还贪吃呢?
“我说,能掀起面具看看脸不?”杨曙问。
“喔。”
白木棉照做,轻微低头,从下扯开面具一角,展露至高神の颜。
杨曙又提出要求:
“低头过来啄。”
“哦。”
白木棉听话,弯腰俯身,习惯性将头发挽至耳后,手摸到耳朵才想起今天是马尾。
左手摸摸自己的小耳朵,右手捏住杨曙鼻翼。
两张脸缓缓靠近,将“袖口烟囱”压扁、缩短,直至两张唇触碰彼此。
接着,是感受、分离、迷恋和再索求。
这次轮到杨曙喘不过气了。
“I can't breathe……我无法呼吸!”
杨曙挣脱小富婆的吸力:
“亲嘴就亲嘴,捏我鼻子干啥?”
白木棉无辜眨眼:
“你在家的时候,恨不得把鼻子一块吃掉,我嘴巴不如你大,上手没问题。”
陈述句啊?
缺少压力束缚,袖口回弹成矮象腿模样,白木棉又缓缓俯身,掀开面具呼呼朝里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