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匠很快换了锁，白雪芹试了一下，是那种很普通的锁。

“这个就可以了，”锁匠说，“其实你家里住在小区，你家里又有家人，就算是男朋友，也不好再上门，防止普通人的话，随便换个锁就可以。”

白雪芹也无所谓，反正她待不了多久。

用赵晓晓的手机付了钱，白雪芹转身关上门，肉香在房子里飘出。

白雪芹来到厨房。

“卖相真好，想不到你手艺还挺不错的。”她看见一次性烧烤盘上架着串着大大小小肉的竹签，上面有一部分撒了孜然，一部分并没有。

油滋滋冒出。

赵晓晓眼中流着眼泪，但手上动作一丝不苟，仅剩的右手转动着竹签。

白雪芹又看着厨房满地的脏污碎骨片，大块的骨头被截骨面参差不齐，想必是没了一只手，不好控制力度。

白雪芹从冰箱拿出一瓶啤酒，回到了沙发上。

没多久，两人在饭厅坐下，串成一串串的肉串整整齐齐地放在白雪芹与赵晓晓的面前。

“你饿吗？”白雪芹看着她微笑。

赵晓晓眼泪哗啦啦地流，白雪芹好心松开她嘴上的禁锢。

赵晓晓顿时发出尖叫声，“救命，救命！”

“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白雪芹看着她尖叫，哭泣，崩溃，毫无所动，轻轻地说，“你不试试你的手艺吗？”

赵晓晓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尖叫求饶。

她的身体慢慢动了起来，拿起一根竹签，稳稳地送到她的嘴中。

赵晓晓哭得再没有美感，哭得涕泗横流，她看着送到嘴里的肉，努力合上嘴巴，肉贴到了她的嘴巴上，粘上了一堆晶莹的涕液。

白雪芹控制着她的嘴巴，慢慢地吃下一口肉，咀嚼再咽下。

“啊！”她干呕起来，嘴里吐出一大口胃液，里面还有嚼烂的肉块，“呕，呕。”

她一边哭一边吐，手却不断地往她嘴里塞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