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丁经理求救的目光一一看向了癫九身边的其他马仔。
为社团服务了这么些年,他已经和这些打仔们关系非常不错。
现在他也不求别的,只求这些人看着自己以往对其不错的份上说上一句话。
一句并不算违反社团规矩的话。
从他的资产补上那些窟窿,而不是自己女儿身体上的那些器官。
至于自己?
知道癫九何等变态疯狂的他早已经放弃了活下去的奢求。
可惜的是每个打仔都避开了丁经理的目光。
他们也知道用资产补上窟窿再加上丁经理的一条命已经足够弥补其犯下的错误,祸不及家人,这么做也确实能交代的下去。
但问题是没有人敢...
癫九是疯的。
尤其是这个状态下,任何一个小动作都可能让癫九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你自己的身上。
不是没有前车之鉴。
曾经阿刀不就是因为实在看不下去癫九将一个人肢解的疯狂,然后劝说了一句。
结果呢?
现在阿刀被硬生生剥下来的脸皮还挂在癫九那栋充满了各种怪异艺术品的房间内!
那可是阿刀,曾经和癫九出生入死打下那么多场子的兄弟!
...
“我看到了你的怒火。”
癫九看着丁经理布满血丝的瞳孔一脸的亢奋,“看看你现在的眼睛,多么的美丽。那些血丝简直完美的演绎了什么是愤怒。”
“来,来,来。”
癫九随手摸向一旁的一个马仔的腰间,然后将一把长刀丢在了满脸鲜血的丁经理面前,“给你个机会,你杀了我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但是丑话说在前面。”
癫九一脸的认真,“我这个人最公平。如果你动手没了杀了我,那么就又违反了一条社团的规矩,得加钱。你女儿身上的东西要不够的话,我会找你的老婆和另一个孩子。”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