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枕在脑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有点吃醋的陆亦可。
“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你呢?”
陆亦可愣了愣,来到旁边的沙发坐下。
“什么送命呀?我只是让你做出客观评价!”
赵瑞龙冷然一笑。
“客观是吧?那我只能说,她符合我们惠龙集团公关部的录用标准。”
“你!!”
陆亦可愤然起身,抬手指向赵瑞龙。
“跟我打官腔是吧?你……”
多余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赵瑞龙突然拽入怀中。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几乎要窒息的陆亦可,强行推开赵瑞龙。
气喘吁吁的喘了几口气,眼神幽怨又愠怒。
“你想憋死我呀你?”
赵瑞龙坏笑道:“之前谁敲门的时候,高喊着想死我了?”
“我是喊着玩的。”
陆亦可噘嘴,眼睛瞟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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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秒。
“哎呀,赶紧把你猪蹄拿开!”
“我让你拿出来,澡都没洗,你干嘛呀你!”
“混蛋,你简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你……”
陆亦可很快便发现,什么叫疲于奔命。
挡得住嘴,就摁不住手。
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
当然。
她本身就是飞蛾扑火。
脱离大部队,兴冲冲的打车来到饭店找赵瑞龙。
那不就做好了发生点什么的心理准备吗?
要不是开门的时候,遇到了钟小艾。
这会儿早就沦陷了。
时间流逝,云消雨歇。
浑身无力、面色绯红的陆亦可,枕在赵瑞龙的臂弯。
此时此刻的她,只有久旱逢甘露般的幸福甜蜜,哪还有敲门撞见钟小艾时的惊愕醋意。
“我还是有点想不通,钟小艾为什么会给你打工。”
“难道她不知道,她爸之所以落马,除了勾结蔡成功贪腐本身有错外,还有你在背后推波助澜吗?”
赵瑞龙长吁了一口烟气。
事后一支烟,果然赛过活神仙。
“知道又如何?”
“她爸已经落马,再无翻身的可能。”
“仕途走不下去,她也只有从商或打工这两条路可以选。”
“而经商……事实证明,她没有做生意的天赋,你说她除了替人打工,还能干嘛?”
陆亦可蹙眉道:“可是就凭钟家多年的人脉根基,她有无数的好单位好企业可以进去,为什么偏偏要给你打工?”
赵瑞龙微微侧目,看着一脸疑惑的陆亦可。
“你不会还在怀疑,我跟她有什么瓜葛吧?”
“当然没有!”
陆亦可细若蚊声的红脸说道:
“就你刚才那饿疯了的样子,也不像是和钟小艾有瓜葛。”
赵瑞龙哈哈大笑。
“那是当然,否则地上哪儿来那么多纸团?”
“讨厌!!”
陆亦可一拳捶赵瑞龙胸口上。
但力度不大,软绵绵的。
“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别给我不正经!”
“好好好,你接着说,我的陆大检察官!”
“少给我油腔滑调!”
陆亦可白了赵瑞龙一眼后,噘嘴嘟囔道:
“你俩的父亲明争暗斗了那么多年,她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没有当帮凶。”
“所以我想你们双方之间仇怨那么深,哪儿那么容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尤其是钟正国迅速落马,你们赵家百分之百落井下石了,她岂能不知?”
“所以我认为她进入惠龙集团一定是别有居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
赵瑞龙打岔问道:“如果我说,是我主动招她的呢?”
“啊???”
陆亦可大惊失色,猛然起身。
已经完全顾不上春光乍现。
“你疯了吗你?没得什么大病吧?”
“就你俩父亲的关系,不落井下石弄死她就算不错了,你居然还把她招进自家企业?”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你?这种人离远一点才好,你咋还把她招进集团?你是生怕她没机会打击报复你吗?”
赵瑞龙不以为意,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