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丝毫不在意,依然全神贯注地练习着投篮。
他一直在等那个人的出现。
“白谷,我来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白谷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源头。
“支隐,你来了。”
白谷笑了一下,别的他不了解,不过至少和自己相处的这个兽族很讲信用,性格也很善良。
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它们那边的兽族们是如何让他来执行破坏任务的。
白谷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要是自己让它回心转意呢?
毕竟相比于那两个兽族来说,蜘寅又傻又憨…又善良又大方,应该很轻松就能劝说它放弃。
于是,在和蜘寅组队和其他篮球爱好者一起打了几轮后,白谷在休息时坐到了蜘寅身边。
“支隐啊…你说为什么人都要搞破坏呢?”
“啊?”
“大自然从来没有主动伤害过万物,可有些不知好歹的物种总是要挑衅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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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大家可以和谐共处的,为什么一定要执意要破坏,还要打打杀杀呢?”
“我不知道啊。”
白谷这一通操作给蜘寅听傻了。
自己的朋友怎么成了个神神叨叨的疯子了?
还扯上什么大自然了?
“白谷,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
“我靠…疯子都说自己没事。”
蜘寅突然起身,拉着白谷就冲出了球场。
“喂…你要给我带哪里去?”
“去医疗部找祭司啊!”
“不是等会,祭司是什么?”
“祭司就是…哎呀就是医生啦。”
蜘寅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离谱,只是一心想着白谷的心理健康。
“我没事…”
“你别走,赶紧跟我去看看!”
蜘寅用蛮力拉住了白谷,怕他跑了,于是将他背在背上向医疗部跑去。
“喂…”
“别叫。”
蜘寅背着白谷飞奔,不得不说这兽族的体质是真的好。
…
“这位学生没事,就是脑部似乎有过损伤,但是这种损失却没有任何的痕迹,似乎就是在脑部自己发生的。”
“他的脑叶和大脑先前可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这会导致他的认知、感知或行为能力出现问题。”
“也许他曾经经历过一场严重的车祸,或者遭受了暴力袭击,使得他的头部受到重创。”
“这种损伤可能影响到他的记忆、思考能力、情绪控制等方面,还有,他可能会经常感到头痛、头晕,甚至失去平衡感。”
蜘寅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白谷,内心有些纠结。
“我不能替别人做决定…应该让他自己来。”
蜘寅想着。
“我真没事…”
白谷躺在病床上苦笑道。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自己又回来做客了。
好巧不巧的是,给自己看病的又是那个医生,这让他有些怀疑医疗部是不是只有他一人在经营。
“让他再歇一会吧,下午的课程就先停一下吧,你帮他请个假。”
“哦…白谷你哪个法技学院的?”
“…暗。”
“好嘞,你休息吧我给你请假去。”
等到蜘寅走后,那医生走了过来。
“你小子,真是男女通吃啊。”
“你什么意思?”
一听到这话,白谷直接起身。
“开个玩笑,别那么严肃嘛。”
“谁跟你开玩笑了?我昨天就看你不顺眼了。”
白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似乎是顺嘴。
他闭上嘴的时候,话已经说出去了。
“小鬼,你还要躲多久?”
他看着白谷,冷声说道。
医生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了起来。
随后,他左手一张,手心出现了一股吸力。
掌心朝着的方向,正是白谷的头部。
“呃啊…”
白谷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去了,连忙捂着头痛嚎。
“嗖”
白谷只觉得脑袋中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随后两眼一黑,晕在了病床上。
医生的左手发出乳白色的光芒,手中还抓着一团淡淡的东西。
那东西正在不断挣扎,身上还有一个个尖尖的东西冒出。
“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