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皱着眉头，低声回答：“很可能是老年痴呆的症状。我们得想办法阻止他。”

他清了清嗓子，再次尝试与老者沟通：“老先生，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把钱存起来，等您冷静下来再做决定？”

老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很清醒，不需要冷静。你们别管我的事。”

银行里的人越发确信老者可能患有老年痴呆。有人提议悄悄联系老人的家属，另一些人则建议报警求助。

就在这时，张明天开口了：“各位，不用担心。这位老先生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尽管张明天开口解释，但银行里的人们依然无法相信一个马桶会说话。他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老者身上，试图阻止他继续这种看似疯狂的行为。

“老先生，请您停下！”银行经理再次上前，这次语气更加坚决，“我们不能让您把钱倒进马桶里。这太荒唐了！”

几名保安也赶了过来，准备在必要时制止老者。一位年轻的女职员甚至跑去堵住了马桶，试图阻止钱币继续落入其中。

“让开！”老者有些恼火地喊道，“这是我的钱，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但周围的人并不买账。他们纷纷围上来，有的试图从老者手中夺过钱袋，有的则开始捡拾已经掉落在地上的钞票。

场面一时间变得混乱起来。老者不停地挣扎，想要继续往马桶里倒钱，而银行的员工们则竭尽全力阻止他。整个银行大厅里充满了喧嚣和争执声。

眼看局势越发混乱，张明天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能伤害这些善意的人，但他们显然不相信一个马桶能说话。

“看来只能这样了，”张明天自言自语道，“王玲，出来帮忙解释一下吧。”

话音刚落，马桶突然发出一阵奇怪的声响。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个年轻女子从马桶里缓缓升起。

王玲甩了甩湿漉漉的长发，环顾四周。她看到目瞪口呆的银行职员们，又看到满地的钞票和仍在挣扎的老者，顿时明白了情况。

“各位，请冷静一下，”王玲提高声音说道，“这位老先生没有问题，他很清醒。这个马桶…它不是普通的马桶。”

银行里的人都呆住了，目光在王玲和马桶之间来回移动，显然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