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闻言将眼球凑到鼻端轻嗅了一下。

一股极淡的血腥味儿弥漫在鼻间，完全没有小五所说的血腥味儿。

“小五，这颗眼球上只有血腥味儿。”

【那就不是丧尸咯！】

谢辞秀气的眉毛微微拧起：“不是丧尸，难道是人？”

【不是丧尸就是人，这还用问吗？】

小五语气嘲讽。

“小五，你们系统的投诉通道在哪里？”

谢辞问。

【什么投诉通道？】

小五被她突然冒出来的问题问得有点懵。

“你作为我的专属客服，竟然这么跟我说话，我当然要投诉一下。”

谢辞面无表情道。

【哼！没有，想投诉我，你想都不要想哦！】

小五傲娇地哼一声，语气很是嚣张，颇有些有恃无恐。

自从上次缠着谢辞讨要玉牌无果后，小五就彻底不装了，将自己桀骜不驯的一面完全展露了出来。

谢辞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那你跟我说说，这个黑色眼球到底是什么形成的？”

【嗯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实每个异能者的身体里都会携带少量的丧尸病毒，然而这些病毒并不足以让人变成丧尸，反而会在人体内形成一种抗体，一定程度上还可以抵御外来的丧尸病毒。

这也就是为什么异能者在感染丧尸病毒后极少发生变异的根本原因。但是，没人知道的是，即便是少量的病毒也是可以被激发的。】

“激发？”

谢辞若有所思。

【是，异能者体内的病毒一旦被激发出来，他们的眼球就会变成全黑，就和丧尸一样。可他们又不是真正的丧尸，因为他们的脑子里没有晶核，眼球变黑也只是暂时的。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将他们的眼球完整地剜出，眼球的颜色自然也就变不回去了。】

“可是，那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谢辞不解道。

坏人作恶总有目的，这人如此大费周章只为得到一颗全黑的眼球，他图什么呢？

难不成是为了收藏？

【嘿嘿，什么目的我就不能告诉你了。】

小五嘿嘿一笑。

【除非你用玉牌来换。】

小主，

敢情这是还惦记着赵曦送她的玉牌呢！

“不说算了，我自己去查，只要抓到那个青年，就什么都知道了。”

谢辞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