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泛黑的云低沉沉地压在头顶,
小布说一朵积雨云就有500吨重,当它心里的水蓄得足够多就会流泪,
它们被大风刮得摇晃,飘忽不定,流浪世界。
流浪的时候,经常有人把烦恼,把思念,或者开心的事告诉他,它也带着它们到处旅行。
坐在窗边看着它们一点一滴地在某种汇合,然后犹豫不决地流下,像是那些让人倦怠留恋又不得放下的过往,
“你和我遇到的学生不一样?”
“是因为我不爱和别人说话吗?”
“来当交换生的基本报着体验新生活的目的,他们都是学得少,玩得多,他们都尝试和不同的人交朋友。”
“觉得我很闷?”阮云不以为意地说道。
“怎么会,”小布夸张的咧大嘴。
“我们乐队里的杰克一开始注意到你的,说同上课的一个亚洲女孩很特别,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永远坐一个位置,感觉那个位子是她买下来的,而且好像是一个哑巴,她都没有和别人说过话。”
“所以你那天到操场和我说话是看我是不是哑巴。”阮云失笑。
“怎么会,当然不是,”小布狡辩地手舞足蹈,
“其实——,”小布托着下巴探究地看她。
“有个什么效应,他那次说了之后,我帮了别人还书的时候看到你两次,在学校多媒体教室看电影看到你,嗯,大概有三次。”她举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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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书看电影非常的投入,还有一两次我看到你流眼泪了。”
“我……,用我们家乡话来讲,眼眶子比较浅,”
嗯?小布歪头看她。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