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死装的外公轻咳一声。

妈妈递给她一个“你看吧”的眼神。

明卫这时才知道，关于另一个世界的存在，在长辈眼里，根本不是什么秘密。

她小时候被检测出来有灵力，但灵力不强，因此没有特别培养过。

“培养什么，这行竞争那么大，就业环境紧张，你妈我累死累活练了十几年，连编制都混不上。”妈妈忍不住抱怨，“别人只需要高考，我还得两手抓，卷死卷生……”

外公无奈的瞥了她一眼：“到最后你学习也不成，灵力这行的饭也没吃上，亏我当年这么看好你，怎么好好的天赋用不上呢。”

“爸，讲道理，现在成精妖怪那么多，你说我是天才，也没说过外面一抓一把天才啊，”妈妈白眼翻上天。

“说到这个……”明卫把时之政府的招聘单拿出来，“老师说我先毕业再说，不过可以先占个名额，在这个手机上远程提供灵力，工资虽然不能按照正常发，不过也可以发一半。”

当然，工作量也减半。

“不行！/太好了！”板着脸的外公和欣喜的妈妈形成鲜明对比。

妈妈：“爸，为什么不行，以前你不就一定要我走这行，现在小卫提前有工作，有什么不行。”

外公：“咱家小卫想走这行，就在家里，外公有人脉，外国太远，我看不到不放心。”

两人吵了起来，从小学选兴趣班，吵到谈男朋友时的一二三。

“要不是老爸阻止你，你当时还想和那个丑东西在一起。”

“爸，你不能带偏见，讲道理吸血鬼还挺帅的吧。”

“帅个屁，就是个死蝙蝠。”

刚提着酒进来的爸爸震惊：“老婆，你说谁帅？”

明卫左右为难，外婆拉了她一把：“没事，让他们吵去，不用理他们，想吃什么……”

最终还是明卫执意接受这份工作，外公独自生闷气。

“妈，外公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