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莱还在吗?”
“喝酒是上午的事,剩下的饭菜,早倒掉了。”
“那,和谁在一块喝的酒?”
“魏良。”
“就是那个副寨主魏良?”
“正是。”
“哦,”即中点点头,在对雷贵努力诊治的同时,派人秘密查看一下魏良的状态,有什么反常没有。
被派出去的人很快返回了,说他来到魏良处,见其人正在庭外练剑,没有一点身体不适的样子。使者没敢接近,更没有停留,马上把自己看到的事,向夫人马氏和郎中做了汇报。
郎中手惦胡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进入夜不久,雷贵气息微弱,生命垂危。
“我完了,”他看着马氏,艰难地说。
“你不用怕,我们正在想尽一切办法,对你救治。”
“已经没用了,由于我的执拗,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我必须得被除掉。我被人做了手脚,你们救不活我了。”
“难道你知道有人要害你,他是谁?”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他是我们惹不起的人,知道了对你不利,”稍停了一下,又说:“我现在别的什么也不牵挂,只挂念我儿雷云,现在不知情况啥样,为什么现在还不回。”
“已经出去一个月了,一直杳无音讯,真叫人着急。”
“是我害了他,不该让他去元宝山。其实那是一场阴谋,可后悔已来不及了。”
“你喝点水吧,”夫人用胳膊托着他的脑袋,说道。
雷贵摇了摇头,这时有血从他嘴角流出来。郎中看了,痛苦地摇了摇头。
“先生,寨主病情咋样,还有救吗?”一个老女仆战战兢兢地问。
“已经没救了,他被人下毒了。”
“什么毒物,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