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琅嬅感受到手心的温度,心头一颤,“好,太,弘晖。”
弘晖听到这亲昵的称呼,嘴角上扬,眼神中满是温柔,低声唤道:“琅嬅。”
富察琅嬅的脸微微泛红,如此完美的夫君,她如何能克制自己不心动呢!
他如今满眼都是她,她不知道能够维持多久,但是她只想珍惜当下。
她想,若有一天,弘晖不再满心满眼都是她了,那她便做回太子妃,只是太子妃,不再是爱他的“琅嬅”。
两人温存了好一会儿,富察琅嬅才想起了正事,询问道:“皇额娘与华娘娘,她们……”
弘晖笑着回道:“额娘与华娘娘虽然表面上不合,私底下关系却是极好的,不过知道的人并没有几个,连皇阿玛都不知道呢!”
富察琅嬅有些惊讶,“这是为何?”
虽说身处皇宫处处需要小心,但是与谁交好不是随心所欲吗?为何皇额娘与华娘娘不敢光明正大地交好呢?富察琅嬅想不明白。
弘晖看到富察琅嬅一脸的疑惑,缓缓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后宫局势复杂,额娘虽是皇后,但是我外祖家已经没落了,在朝堂中并没有话语权,而且皇阿玛以前宠爱的是如今冷宫里的柔姨母,这事你应该是知道的。”
富察琅嬅点点头,却不知道这和皇额娘跟华娘娘不能光明正大地交好有什么关系。
弘晖继续道:“至于华娘娘,她看似得宠,只是皇阿玛宠她只是因为年家得力罢了,而且皇阿玛暗地里也很是忌惮年家势大,甚至在华娘娘怀六弟的时候,皇阿玛知道是个男胎,还想打掉华娘娘的胎呢,只是没成功罢了。”
富察琅嬅听闻如此密辛,惊讶地“啊”了一声,又飞快地捂住了嘴。
“面对疑心病重的皇阿玛,额娘想坐稳皇后的宝座,想扶持我成为下一任储君,而华娘娘则想保住六弟,保住年家,所以她们暗中达成了协议。”富察琅嬅恍然地点点头。
“只是,皇阿玛不可能容许后宫一家独大,所以额娘与华娘娘在众人面前装作不和,一来可以迷惑其他对手,二来也能避免引起皇阿玛不必要的猜忌。”弘晖继续解释着。
富察琅嬅恍然大悟,原本是这样的,皇宫果然是个吃人的地方,即使贵为皇后贵妃,也不能全凭心意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