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囚犯在锦衣卫的押送下,脚步虚浮、面色惨白地被押上行刑台。
“去死吧,你们这帮垃圾。”
突然,从人群后方飞来一个破旧的木瓢,里面盛满的泔水如一道散发着恶臭的“暗器”,直朝着行刑台砸去。
刽子手常年练就的眼力与反应速度在此刻派上了用场,他们脸色煞白的立即退后一步,险险避开。
至于,跪在台上那些勋贵和官员们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木瓢砸在他们头上,“咔嚓”一声木瓢碎裂开来,瓢里的泔水瞬间糊了他们一脸。
那浑浊刺鼻的液体顺着脸颊流淌,浸湿了领口,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恶心的一阵尖叫,却又因双手被缚无法擦拭,只能一阵阵的干呕。
这一下仿佛开启了一场“狂欢”的前奏。
紧接着,漫天的“泔水炸弹”、臭鸡蛋如同密集的“炮弹”,从四面八方的人群中呼啸而来。
百姓们积压已久的愤怒在此刻彻底爆发,他们红着眼,嘶吼着,手中但凡能作为投掷物的东西都毫不留情地朝着台上扔去。
台上的那帮刽子手虽说平日里见惯了血腥场面,可面对这如另类的“暴雨”攻击,也不禁心生怯意。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再也顾不上行刑的职责,急忙跑下行刑台,躲到一旁,试图避开这混乱且危险的“战场”。
台上的囚犯们则是被“泼”得瑟瑟发抖,兴隆侯试图哀求,可话还没出口,一个臭鸡蛋“啪”地砸在他脑门上,蛋液糊了一脸.
紧接着,一大波泔水兜头泼下,他躲避不及,结结实实地灌了一大口。
那泔水刺鼻的酸臭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混杂着隔夜的馊饭、烂菜叶子,直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呕呕呕……”
他弓着身子,拼命干呕,脸色涨得通红,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狼狈至极。
台下百姓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老子家的泔水好喝吧!
“老张,还得是你啊!这一瓢泼得真解气,
“就是,这些个天杀的人贩子,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就该这么整治他们!”
…….
“大人,你看。”刽子手扭头看向监斩官,眼中满是询问之色。
监斩官微微摇了摇头,此时就算是他,也不敢忤逆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