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做亏心事,反倒是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来算计我。”如果没有老爷子拦着,祁北简直想当场打死于中洁,“你这个疯女人,居然想害我儿子和孙子,我非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我好怕。”于中洁的视线落到身材瘦弱的儿子身上,“就是怕被你知道实情,所以一切都在暗地里进行,原本树生的行动非常隐秘,没想到还能被人发现,凌锦,你真是我的克星。”
“坏事做多了总会暴露。”凌锦眯起眼睛,“你父母的悲剧固然与婆婆有些牵连,但她并不是导致你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你口中的那些恨说白了有一大半是贪。”
因为贪图祁家的权势而想尽办法勾搭上祁北,因为希望独享钱财而试图对前妻生的两个孩子下毒手,以保证祁江睿成为唯一的继承人。
为此她利用了与自己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王树生来达成目的。
“我是心甘情愿的。”王树生在旁边大喊。
“闭嘴吧,被人耍得团团转的蠢货。”凌锦的眸光中夹杂着狂风暴雨朝他袭来,饶是他的心理素质过硬,依然在这种凝视中感受到了压力。
“她骨子里爱慕虚荣欺软怕硬,这种人哪怕一只脚踏进地狱都不会看上你,你还妄想着能跪舔她的脚趾头,真是可笑。”说着说着,凌锦猛然想起来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走到于中洁面前攥住她的衣领,“大哥那块手表是你弄的?”
“什么手表,啊…”话音未落,她的手背遭遇到鞋跟的重重碾压,痛得眼角飙出泪花,但嘴巴依然诡异地笑着,“反正落魄到这个地步,你们把想加的罪名通通扣到我头上好了。”
“等一下,手表的事你不知情?”除了祁漠寒和凌锦外,手表带有强烈辐射导致祁江唯患上白血病的事并未公开。
“是我做的我承认,不是我做的我也没必要隐瞒。”
“你最好说到办到,他的前景取决于你的态度。”祁漠寒指向祁江睿,“如果表现好的话,我或许考虑留你们母子一条生路。”
“祁北。”于中洁凄厉地呼喊着正怒瞪自己的丈夫,“江睿可是你的亲生骨血,你就眼睁睁任由他被祁漠寒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