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跪在一旁,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用眼角的余光快速地瞄了一眼摆在眼前的玉玺,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惊愕与震撼,但随即又迅速低下头去,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举动。尽管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般的惊叹,可他连半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仿佛稍有不慎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他深知这方玉玺所代表的意义——它可是至高无上的皇权的象征啊!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争夺这块玉玺而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因为得到它就等同于掌控了整个天下。然而此时此刻,这枚令人垂涎欲滴的玉玺竟然落入了二皇子的手中!一想到这里,小太监的心不禁猛地一沉。就在刚刚,他替二皇子擦拭鞋面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了孝服下那一抹若隐若现的明黄色,所有这些细节串联在一起,小太监根本不敢继续往下深想,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让他不寒而栗。
此时,凤子裕缓缓合上装着玉玺的盒子,然后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射向站在面前的鬼面。他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几分急切,迫不及待地问道:“国师,快告诉我,这玉玺你到底是从何处寻得的?”
鬼面微微低下头,那张神秘莫测的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容,唯有那沙哑的嗓音从中传出:“回殿下,此玉玺一直深藏于皇宫的秘库之内。那擅长寻宝之人也是在秘库里寻觅已久,才好不容易将这玉玺给取了出来。只不过……由于秘库中的防卫实在太过严密,机关更是层出不穷,虽然他们成功拿到了玉玺,但还惊动了守卫。依我看,要不了多久,皇上那边应该就会察觉到玉玺失窃这件事情了。”
凤子裕听闻此言后,原本舒展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然而这细微的变化仅仅持续了片刻,他便迅速恢复常态,甚至还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紧接着,他发出一声冷哼,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令人不寒而栗。话语之中更是夹杂着浓浓的不屑之意:“区区小事,无需担忧。今日,本王对那个位置志在必得。就算父皇知晓玉玺被盗之事,又能将我怎样呢?此刻玉玺就在我的手中,这天下迟早都会成为我的掌中之物!哈哈,哈哈……”说罢,凤子裕缓缓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着手中的玉玺。只见他的眼神犹如饿狼一般凶狠凌厉,充满了无尽的贪婪与欲望。
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鬼面此时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但他的语气依旧阴森寒冷,宛如寒冬腊月的冷风:“殿下高瞻远瞩,属下佩服。只不过……倘若我们的计划得以顺利实施,待到擒拿慕云舒之时,恐怕那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凤凌云绝不会轻易罢休。”
听到“凤凌云”这个名字,凤子裕的眼眸深处瞬间闪过一道寒光,其面色也变得愈发阴沉冷酷。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凤凌云?哼,此人不过是个狂妄自大的莽夫罢了。更何况,如今的他正处于伤病恢复期,哪怕往日是只老虎,现在也不过是拔了爪牙的病猫而已,根本不值一提。至于慕云舒嘛……她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而已,既然对本王长生有用,杀了她是她的荣幸,说不定临死之前,她求求本王,本王还能让她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好过她守着凤凌云那个废物守活寡……”凤子裕脑海里猛的想起慕云舒那人间尤物的高冷模样,想来那滋味定不比欧阳雪差,不由的起了色心,眼神里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凤子裕一边臆想着慕云舒在身下求欢的样子,一边继续狂妄的说:“等我成功登上皇位之后,必要要做的便是拿他们二人开刀,用他们的鲜血来祭奠我的皇旗,以壮我声威!”